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建设中的鹏城大小酒店和餐厅早早完工并招待南来北往的各路客人。中国地大物博,南北差异巨大,自古以来各地就形成了具有各自地方特色的风味美食。特产菜油南北口味之分,简单归纳为南甜北咸,东辣西酸。
晚餐却不是上面任何一种菜系,而是俄罗斯宫廷菜。
此时杨全和周爱富与几人坐在西餐厅里,杨全一边吃着苏联口味的菜肴,一边假装微笑在肚中牢骚。奶油烤鱼、奶油蘑菇汤、奶油烤杂拌,鹅肝,这么多奶油也不怕吃胖,杂不直接上个奶油蛋糕呢?
……
下午杨全洗过澡后补了一个午觉,起床醒来生觉丹田火热,精神焕发,压不住的躁动,唯有再次冲凉。裹着白色浴巾湿漉漉走在房间地毯上,站在窗边拉开窗帘,推开玻璃。
春天的阳光的确灿烂明媚。当杨全拿着杯子站在窗脚时,几缕明亮的光线撒在床上的背包与枕套上,四周安静极了。
杨全驻足,若有所思。恍惚间好像时间也停留在此刻,眼前景未曾变过。荒凉土地上的高楼建设,远处一片忙碌地建筑工地,整个城市都热闹地展开建设。所有人都忙碌地奔波着,为了金钱,为了梦想,而自己也是千千万万中的一员。
感叹有千万种,但是时间却是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坐在沙发上读着美国玛克勒丝(cCullers)在1940年出版的《The Heart Is a Lo》,这部入选了时代周刊评价的最具有珍藏价值的100部英语小说。书名翻译过来很美,叫做同是天涯沦落人。杨全此时抱着英文原版在艰难地阅读中,不求时间速度,只为了了解书中故事和学习。
下午五点,周爱富带着杨全一起赴宴。从下车那一刻杨全就开始槽点满满,好不容易躲开了京城的老莫西餐厅,结果不得不撞到了“李鬼”老莫。
餐厅大门的1954没有照搬,重新刻上1986,提示着这边客人这儿有两年的悠长历史了。从旋转门踏阶而上进入高大七米屋顶的宫殿,华丽镀金的大吊灯加上四个青铜大柱子每一场景都是1:1复制搬来。
“先生,罐焖牛肉”穿着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色小围裙的服务员站在桌边为几人上菜。浅黄色的桌布上摆放着高脚玻璃杯,酌上浅浅一层红色葡萄酒,尽显情调。
“为我们友谊和事业,举杯。”香江商人冯内果努力用着极不标准的普通话举酒邀杯,他是这次合作的领头人,在杨全看来这个地点选择肯定就是他的主意。国内菜系这么多种,为什么就要吃老毛子的料理,是在让人想不明白。
“干杯”几人举杯。
“周生,这个系你的外甥,看他很喜欢这里的味道嘛,多吃些”四十多岁的冯内果在内地做生意已经知道赚钱得靠本地人,于是考察了很多合伙人最终定为桌上几人。看着桌上面孔最年轻的杨全,笑着打开话题说道。
“Kurt,多谢关心,小孩子带他出来多多见见世面。”周爱富拿起暗红色方形餐巾擦着嘴说道,说实话他第一次过来也是尽出洋相,特意学习礼仪后也习惯了这一切。
“做生意嘛,小孩子就该站在一边,带过来凑什么热闹?”江阴贸易公司起家的金仰勇拿着银色刀叉咬嚼完一块牛肉后说道。
身材不高、浓眉飞扬,一副标准大背头发型像及了华晨创始人。杨全不知道这位金先生是不是传说中那位,从桌面上嗅出的味道他是和冯内果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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