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这个我可真不知道,有钱没钱,反正这是一次往高处走的机会。”高峰很明白运动员竞选的机制,只有跑赢县里最牛的那一个,才有机会去市里跑。
“有前途就行,有前途就行,钱不钱没有关系,我还可多伐点树,来年多点收成。”王平对这些不了解,高峰说什么是就什么,她只负责干活,给高峰挣生活费。
“恩。”妈妈这种有干劲的精神,他更应该努力。
“竞技值50%。”当高峰爬山坳,竞技值又往上提升了一大截。
“就在这山坳里伐几颗树吧?弄小点声,村里没有批。”在山坳里,王平小声的跟高峰打招呼道。
“好。”这是偷树啊?国家规定每年每户所砍伐的树木有限制,但是村民为了多挣俩个钱,也敢顶风作案。
伐木是一个锻炼臂力的活儿,高峰以为不会增加竞技值,可是伐倒几棵松鼠过后,再瞄一眼竞技值,上面显示由“50%”变成了,“65%”。
“好了,就伐五颗吧,上次砂朱那个人被抓是因为伐了六颗树,被拘留了。”高峰被老妈的话搞得苦笑不得,难道说,伐木不超过6颗被护林员捉住了,上报村里,镇上派出所就不会派人来拘留人?不会的吧?
“是的,反正少伐两颗,山上树也不多了,要省着点砍。”王平对于山上的树很在乎,就像是学生跟课本一样的关系,如果山上树没有了,来年就没有“副业”收成了。
“可是我竞技值还不够啊?”高峰看着脑袋瓜子里面竞技值嵌在“65%”这个地方不动,有些郁闷。
“竞技值?那是什么?你说那些文化的东西,我学不来。”王平满脸都是疑惑。
“哦。哦。呵呵,没有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再砍两颗,没有事,我回来的时候,看见平春伯在村老卫生室内打麻将。估计一整天都不会来巡山的。”高峰家可是在老山头上,就老村部,那都是离着他家好几里地儿呢,整个元东村就一个护林员,他哪里跑得过来?所以高峰瞎扯了个谎,说平春伯在玩牌。
“那就行,再砍两颗。”王平就像是个偷吃蜂蜜的黑瞎子,尝到了甜头,高峰说没有人来抓,那就继续伐木两颗,对于伐树的兴致,高于高峰对打球的热衷。
没一会儿功夫,高峰卯足劲儿,一连又是伐下七八颗粗壮的大松树,太阳也渐渐偏西,都说山里的日子短,这秋冬季节里,没到下午四点五点就没有太阳火了。
“差不多了,一会儿到天黑搞不完,他回家饭没有熟,你爸又要骂人了。”王平奉劝高峰到此为止。
“好,好。”树木算是伐了十几颗,全都倒伏在山坳的斜坡上,接下来需要将树干和树杈分开。
树干需要“赶”往山脚,驮到“厢地(种植茯苓的地里)”,然而树枝呢,要在山头堆起来,风干过后,用来做柴火烧,所谓物尽其用,一棵树,浑身都是宝。
“我来将这些树的干与枝分开,你去将树兜(根颈)用松针掩起来。”为了怕邻居上山伐木,看到有新伐树印记向护林员告状,王平还是挺谨慎的。
“没有问题。”抓起一把松针,挨个挨个的将伐过的地方用松针埋好,当看不见痕迹过后,高峰开始驮树,因为现在竞技值才85%,距离100%还差15%呢?
“哪天你爸起清早驮,你驮不起的。”妈妈的速度也是很快,一会儿功夫,便已经让两三颗树枝干分割开,但是却不认为高峰有驮树的本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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