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洛阳,必须要快。所以我只带一千骑兵即可。典韦,黄忠随行。至于青州军暂时由太史慈统领。”刘汾雷厉风行的做出了决定。
转头看向戏志才道:“等我离开之后,青州的一切事宜由志才和元浩主持。”
戏志才连忙说道:“大人,经过一年多的贸易,青州如今有骑兵三千,不如大人全都带去,如果有个万一,大人也好应对一些。”
不得不说,虽然这两年刘汾不大管事,但是青州由于和周边的商人互相交易,经由苏双,张世平之手,也购入了两千多匹战马。骑兵的数量也从最初的一千增加到了三千。
“不用。”刘汾摇了摇头道:“此去只是诛杀一些阉党,又不是去打仗,一千骑兵足矣。”
田丰拦住了还要进言的戏志才,抱拳说道:“那请大人万事小心,青州军随时待命,如有需要可随时去支援大人。”
刘汾哈哈笑道:“那就辛苦两位了。”
次日清晨,刘汾带着人马急匆匆的离开了。
看着远去的刘汾,戏志才皱眉说道:“元浩,大人此行有些太过冒险,为何不多加劝阻?”
田丰微眯着眼,低声说道:“志才还没发现吗?我们这位大人现在根本就无心霸业。成为青州牧已有两年,只是任命了三郡太守,青州大小事务也是让我等代劳。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戏志才沉默了:“大人一直和京城的大将军保持联系,如今行事这般匆忙,看来大人对于汉世还未死心。”
田丰赞同的点了点头:“是啊。但是这只是大人的一厢情愿罢了,大厦将倾,岂是个人所能挽救。大人虽然年幼,不过性格有些执拗,就是你我相劝恐怕也不会改变大人的想法。此次洛阳之行正好做个了结,也能打破大人那不切实际的奢望。不过你我还是早作准备,以确保大人的安全才是。”
另一边的刘汾当然不知道自己两位智囊的谈话,此刻的他只想着快马加鞭的赶回洛阳。自从知道灵帝驾崩后,刘汾当时就写了封信,让何进无论何时都不要独自一人前往皇宫,以免遭小人暗算。事关自己的小命,刘汾相信何进应该能听的进去。
而洛阳的何进也确实听进去了,每次出入皇宫都是带着众多甲士,防卫工作做的很是周全,让一旁有着心思的张让暗自焦急。
何进派人送信召兵的事张让已经得知,等到那些兵马一到洛阳,那时候就是自己的死期。虽然自己也通知了董卓,可是董卓到底会不会来?能不能比其他人率先赶到?对此张让是一无所知,与其把希望放在别人的身上,张让更喜欢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中。和其他的十常事一番密谋,众人一致决定先发制人。只是没想到何进胆小如鼠,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护卫成群,让他们一直没有找到下手的机会。
张让只好先虚与委蛇,尽量的放低姿态来讨好何进,让其放松警惕。
只是今天,张让得到了两个非常不好的消息。
一间漆黑的密室中,只有一个微弱的烛光在那轻轻的摇曳。照亮了周围的黑暗,更是倒映出一些阴森的面孔。
张让阴冷的声音从密室中飘了出来:“青州牧刘汾带着一千骑兵已经过了虎牢,最多明日就会到洛阳。还有并州刺史丁原的五万大军也于今日过了黄河,我们的死期到了。”
碰。
一只拳头重重的砸在了桌子上,赵忠低声的咆哮道:“既然何进匹夫想要我们的命,那大家也不能坐以待毙。”
张让嘿嘿冷笑道:“当然不能坐以待毙。等下我们去请太后下懿旨,就说有急事请大将军进宫商议。然后我们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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