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雄涎意外的神情看了殷清风一眼,然后低头照着裴二的双腿跺了两脚,咔嚓两声后,院子里只剩下裴二的哀嚎了。
“备车!带着这三个傻X和我走。”有些气急了的殷清风连国骂都整出来了。
别人他不在乎,现在这裴二竟然用小丫头来威胁他,那他哪里受得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事情往大里整。
殷清风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带着裴二三人去万年县告状,告状的理由是,有匪人冒充魏国公府的人来勒索钱财。
等殷清风从万年县县衙出来以后,任六已经绘声绘色的向周围的人宣传了很久。
殷清风这么做就是为了让裴寂投鼠忌器,如果裴寂真的再来硬的,大不了殷清风再来个鱼死网破。
殷清风怕裴寂找借口把自己弄死吗?
不怕,大不了等有人来抓他的时候,让王雄涎把人赶跑再去告御状。怕暗杀吗?这个时候好像还不兴暗杀这一套。如果只是硬桥硬马的对着来,他还真是光脚不怕穿鞋的。事情闹得越大,他越安全。
殷清风从来就没想过去求李世民。
这件事他单独解决了,才能被李世民看中,否则的话,他在李世民的心里就会打上一些折扣的。
殷清风回去没多久,任六派人回来告诉他说,裴二已经‘保外就医’被释放了。
他不由得感叹某人的权势。
由于殷清风事先编好的段子做引子,等到晚间的时候,长安城里已经谣言四起。
“你知道吗?那位为了赢得平康坊里的某某的青眯,硬是派人索要仙居坊的财产,结果派去的人被抓了。”
“才不是呢,我听说是那位的第九房小妾看中仙居坊的生意,才吹枕边风的。”
“可是我怎么听说那位是在讨好东宫里的那位才这么做的。”
“你们都错了,是那位有特别的爱好,就喜欢这新出的棉被,他一晚上要换三床被子来盖呢。”
“我听那位府里的人说啊,那位让仙居坊做一个超级大的床榻,好方便他做那个事情,结果被仙居坊拒绝了后恼羞成怒的。”
“其实你们都不了解那位,那位自小没爹没娘的,吃了不少苦,他最见不得别人有钱了。他看到谁的钱多,就想办法谋夺他们的家财的。”
谣言或者说是八卦,尤其是那些平时关于那么他们平时高不可攀的大人物的八卦,平头百姓是最喜欢议论和传播的。
随着时间的发酵,三天过后,长安城里还有不知道这件事的人会被鄙视得无地自容,于是新一轮的八卦内容铺天盖地的传播了起来。
那些经过长安成的旅人或者商人,又将这八卦传到了四方。
这天晚上,某个府宅里,传出了“砰!”的一声,
“你就是这么办事?恐怕这长安城里,老夫是最后一个知道这些胡言乱语的吧!嗯~~~”
地上跪着的一个人,嘴里拼命的求饶,“小的知错了,小的知错了,郎君饶过小的吧....”
“那事情办了那么久没办成不说,还让人给打断腿送去官衙!你说,还有比这更蠢的人吗?现在他在哪里?”
“被...被送到他那外宅修养去了....”
“哼!修养?你派人把他们....老夫不想再见到他们!”
等地下求饶的人出去后,发怒的那人怅然的坐下,“本想某些钱财,以供太子行事,结果这帮蠢货竟然如此不中用。
不过,这郧国公的小庶子哪里来的胆量敢和老夫抗衡?如果不是查清了那任月眉之前是这小子的婢女,而且这小子也不过是个离府在外的少年郎,老夫怎么会向他出手的?
他的依仗是李伏威?可是他应该清楚李伏威怎么能和某相比?可是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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