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言、阮小义等四人赶到了客栈门口,只见这客栈一个黑漆的大木门,众人靠近了,凑着光亮方才看清楚门上面白底黑字写着“不亦悦乎”,毕竟是孔孟故里,一家客栈也是取自孔夫子的名句。
店门口挂着一个硕大的灯笼,大老远的把他们吸引过来的就是这灯笼上的四个大字“济河客栈”。
四人牵着骡马站在门口,一个家丁上前扣门,连续扣了三两声,又喊着“掌柜的,开开门,来投宿的了。”这才听着院内有人走动的声音,不过来人并没有搭话。
看来夜间来这里投宿的客人不是太多,这店家把门锁上的挺严,只听里面咔哧咔哧好几声,才彻底把门打开。
不过门一开,这一行四人,除阮小义以外,却都是感觉眼前一亮,只觉一阵春光映入眼帘,略微缓解一下夜晚行路之苦,因为来开门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风韵少妇。
这少妇皮肤白净,嘴角右下有颗美人痣,小米粒儿般大小,虽然看着不太年轻了,但似乎驻颜有术,昏黄的光线之下,看着仍算俏丽,身姿丰盈,尤其是这盛夏时节里,衣着单薄,天然的一副媚态。
计言心道,这形象倒是真的很符合很多故事中,风骚老板娘的设定,看来艺术来源于生活也还是有些道理的。
这少妇谨慎的半开着大门,先把四人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直到看到计言,她才眼前闪过一片波澜。
不过这会儿工夫里,阮小义的一个家丁却有点不耐烦了,大声道:“你们这要住个店还得先打量个半天?到底是让不让我们住了?”
他们都是跑江湖的老把式,虽然这老板娘能让他们迷了一时,不过很快也就反应过来,还是得办正事儿。
那少妇也毫无惧色,娇媚的笑着道:“这位爷别生气,这最近风雨艰巨,赶路的人少,所以小店很久没一次来这么多位财神了,现在又是夜里,也怪不得我一个妇道人家得多个谨慎,我这就招呼您进门。”
说完这些,这少妇回头朝向屋里扯着嗓子喊道:“老张,老李,别在屋里给老娘装死了,赶紧出来招呼众位财神爷,先把这骡马装备给帮着拴好卸喽。”
小义的家丁对着那老板娘不冷不热的道:“你这老板娘当的挺受累啊,还得自己做这些开门迎客的事儿。”
那妇人则低了头,没有言语。
两人说话间,两个四十来岁伙计打扮的男子,从里屋屁颠屁颠的跑了出来,一个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一个精瘦,跟个猴子一样,两人推开了大门,堆着笑脸迎着计言等四人牵着骡子进门。
正要进门的工夫,一阵凉风吹过,计言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兴许是因为刚才掉进过泥坑里,他现在感觉身子时冷时热的,可能有点着凉。
这是一个两层高黄泥糊墙的小楼,一个方形院子,一个厨房紧挨着几间厢房。
那妇人跟上了众人,道:“我们这里屋楼上,正好空着三间上房,都是好房,您看是不是就住那三间了?”
四人正带着行李进屋,其中一员小义的家丁上来道:“就这三间吧,我们就住一晚,老板娘,嘱咐你的伙计们照顾好我们的骡子,再让人给我们弄点吃的。”
这家丁又看了看计言,对着老板娘继续道:“我也去伙房搭把手,今天夜里凉,我去弄碗姜汤给我们东家,喝了驱驱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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