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正在熟睡的楚阳被手机铃声惊醒,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拿起手机接听。
“姐。”楚阳含糊不清地道。
“刚睡醒?”楚玉动听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没训练吗?”
“再练就要练傻了,”楚阳揉了揉眼睛,爬起身靠在床头,“而且昨天球队有比赛啊。”
“球队有比赛关你什么事?”楚玉轻笑一声,道。
楚阳隔着话筒都能想象得出姐姐揶揄的笑脸,不满地道:“我上场了。”
“哟?”
“而且进球了。”楚阳有点得意地炫耀,颇有些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的意思。
“点球吗?”楚玉疑惑地道,“那么辛苦,加时赛都决不出胜负?”
“联赛有个屁的加时……”楚阳刚想给她普及一下规则,突然想起楚玉可不是球盲,这话完全是故意损他的。
“没道理啊,不是点球你也能进,什么队那么弱啊?”楚玉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楚阳的不信任。
“是亲生的吗请问?”
“难说,谁知道你是老妈买什么的时候送的。”
“哗!听见了吗?亲情的小船翻了。”
“怎么能说翻就翻呢,这么多年白养了,白眼狼啊白眼狼。”
“白眼狼要补觉了,有事启奏,没事退朝。”
“皇上别啊,臣妾还有事相求呢。”
“哟!娘娘您先等等,我去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从哪个方向升上来的。”楚阳说着真的走下床,来到窗边拉开窗帘,伸了个神清气爽的懒腰。
“太阳当然是从东边升起来的,姐姐当然也是亲生的,一句话,帮不帮?”
“帮!当然帮!说吧,是杀人放火还是抓奸拿贼,姐姐大人一句话的事!”
“杀人放火这种小事就不用你出马了,”楚玉道,“事情是这样滴,我们学校准备举办元旦晚会,你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姐姐大人被学院强行指派了一个任务,接下来你懂的。”
“写歌啊?”楚阳秒懂,“今天二十一号了吧,来得及吗?”
那边楚玉还没说话,另一个女声通过听筒隐隐约约传来:“楚玉你真的想让你弟帮写新歌啊?来得及吗?”
“放心吧,一首歌而已,对我弟来说分分钟的事,”楚玉先跟那边的人说了一句对对着话筒道腻生生地道,“是不是啊,阳阳?”
楚阳直接被她的称呼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道:“我勒个去,再这么叫信不信小爷翻脸?”
“哟,您是哪位爷呢?”
“会写歌想当哪位爷都行。”
“好,这位爷,给个话,什么时候能写好?”
“这个……状态不太好啊,毕竟昨天刚比赛,又进了三个球,腰酸背痛的……”
“行了,别那么假,我们谁跟谁啊,你还没断奶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楚玉打断他道,“时间紧,任务重,这位小同志就辛苦一下下了,明天这个时候把歌曲小样传过来,回国了姐姐带你到学校吃香喝辣泡美妞。”
这姑娘在外面表现得那叫一个温婉贤淑,到了楚阳这里就化身女流氓了,果然看人是不能看表面的。
楚阳叹道:“唉,老爸老妈知道你长得那么歪会不会把你打死?”
“不会,会把你打屎,因为都是跟你学的。”
“你赢了,”楚阳道,“刷个牙先,一个小时后传给你。”
“好……一个小时?”
“当然了,我总得先找东西垫下肚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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