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网址:sk.3qxsw.com

邯郸郡守令,邵白与陈鱼因弑尉以及磁县县令,全族当碎尸。

陈牛与陈壮被抓关进了大牢之中,待二十日后行刑。

当邯郸郡守查明邵白身世的时候,才明白邵白为何会如此恨自己,因为邵白那唯一的哥哥,就是自己派人勒死的,人已经死了总不能救活再杀一遍,于是乎邯郸郡守托着重病之体命人挖出了邵白长兄的尸体,在集市附近当众砍碎,以儆效尤……

邯郸郡守不确定陈鱼是否已死,但是邵白肯定还活着,至于所在何处他就不知道了,他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将其逼出来,这才定了二十日再杀陈牛与陈壮。

大牢中,陈牛已是只剩下了半条命了,浑身满是鞭打痕迹,铁链锁在身上,身旁躺着已是晕过去的陈壮。

二人从磁县慌忙中逃了出去,虽是一步三回头,却还是逃了出去,出得磁县,直奔殷虚,却不想数十日后刚要到达陈留郡的时候,被邯郸郡守抓了回来,加以极刑,并非要拷问什么,只是郡守要拿他泄愤。

陈牛知道了陈鱼的事情,也知道了自己这个傻了十六年屠狼的儿子竟是有这等本事,瞬杀五人,怒斩四尉,甚至还杀了那个看陈家不顺眼的县令,只是鱼儿他已经……

狱卒闲暇时便谈论起陈鱼的事情,身为陈鱼之父的陈牛自然也听了个一二,长刀穿胸而过,最后一个大汉救走了那个胖子……

那还能活吗。

鱼儿,你这是造的什么孽,为何要做那杀人之事,天不佑我陈家啊。

陈牛吸了吸鼻子,想到陈鱼已经死了,又想起陈鱼这十六年陈鱼在眼前点点滴滴,不仅老泪纵横。

鱼儿啊鱼儿,你就这么走了,你娘把你托付给我,我没有照顾好你,不该让你这般胡来,怪我大意,你那头病怎么会好呢,我这父亲当的不称职啊,用不了几天我就下去陪你们娘儿俩,只是壮儿他……

冷风吹进了大牢,将陈牛的哭声吹到了另一座牢房中,里面关着一个农户装扮之人,正是因苏芷烟而被邯郸郡守关金来的曲周县沈毅。

沈毅受过很多苦,却不想在人家做工也会遭到这等无妄之灾,他没有哀怨邯郸郡守的心黑,也没有像陈牛那样哭泣着什么,每天吃完饭后,他便在墙角坐着,一坐便是一天。

同样关在大牢中的还有那女子苏芷烟,陈鱼在土坡上杀了五人当时,周围的人知道了苏芷烟的故事,也都知道那五人该死,只是随着事情发展,这个真正的苦主苏芷烟似乎被人们遗忘了一般,吃着发霉的食物,忍受着蚊虫的叮咬,蜷缩在大牢中,等着出去的那天。

黄昏,压抑着整座邯郸城,忙碌一天的人们匆匆赶回家中,似乎在避让着查处宵禁的巡逻队和将要落下的雨。

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慢慢走到了邯郸城门前,门前已是站了许多兵卒,一人看着此人的身形样貌,发现其面上满是灰尘,皱了皱眉,拦住了书生,书生有些惊恐,慢慢的拿出了身上的木牌递了过去。

兵卒拿着木牌看了半天,这才认出上面的字。

发克油,太原郡人士。

这是什么姓氏,兵卒将木牌递给了身旁的年长一些的卫卒,那人看了看,也是觉得以发为姓氏确实少见,就在他刚要问明书生具体情况的时候,天空下起了雨。

瓢泼大雨。

“快滚。”兵卒看了看城门上挂着的画着八尺大汉和一个胖子的图,将木牌扔在了书生前面,许是发这个姓氏让他觉得暴躁。

书生捡起了木牌,快步进了城,雨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洗去了面上的灰尘,露出了陈鱼的面容……

……

大牢附近一处馆驿中,陈鱼跑了进来,衣服贴在身上,将木片放在了馆驿老板面前,同时拿起一旁的汗巾擦着脸上的雨水。

馆驿老板看了半天,在一卷竹简上记下了日期时间房间号,以及名字。

发克油。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