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过往时光,总是眨眼而过的感觉,一个月过去了,阿芦白周边的稻子,成熟了,黄灿灿的很是喜人。
由于局势影响,民族军势力的庄稼,也只有这些到现在,才开始收割,这些将是明年势力的种粮。
一个月时间民族军势力也发生很大的变化,各处军塞防御攻势修缮,户籍人口统计,田地分配,经各部官员努力,基本完成。
中间插曲自然也不少,只得一提的就是在阿芦白村村官分配田地时,罗毅的两个舅舅,哭泣着跑到罗毅统帅第二军驻地,老虎军营向罗毅诉苦。
得知两个舅舅虽心有不甘,但并未强行阻拦户籍官,村官对田地分配,而是跑来找自己诉苦,这是好事,都是亲戚,罗毅自然也会为他们考虑些。
看着两个老男人哭,真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罗毅敲击着书桌说道:“不就是田地嘛!再说你们也种不完不是,现在一人四十亩,你们一家也有一百多亩,够种啦!”
听到罗毅这话,两人哭声更大,黄飞虎声音沙哑的说道:“侄儿啊!你真想要我和你三舅的命吗?”
“二舅说的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你们就是这样看我的吗?那些田地算什么,如今改革也不可更改,但我早就为你们规划好了。
当初军制改革,你们为什么只是班长,还不是我和父亲说的。”
黄飞貉气得指着罗毅骂道:“好你小畜生,原来是你,我就说,姐夫为什么只给我和二哥班长这样的小职。”
罗毅知道不能再逗弄两人,开口说道:“你们以为军官是好当的吗?军官是干什么的?带兵打仗的,打仗是要死人的,箭支可不管你是军官还是小卒。
我之所以让父亲给你们班长之职,是为了给你们规划好后,方便你们退役,你们看这两个小木牌。
这是我为二舅你准备的发财之计,这两种木牌,我们现在新币,一角钱三个,这木牌是我们势力内的人员身份牌,另外这个是军队军士牌。
身份牌只要是年满十二岁每人一个包括军士,军士牌只要是参军者每人一个,你们说这得赚多少钱。
新钱币,样币,十天前铸好我就发给各村教学先生,让他们教孩子们认钱,你们要是不知道钱币购买汇率,可以去问表弟他们。”
“真的”
“二舅啊!我们是一家人,我会骗你吗?你问问表弟他们就知道了。”
新钱黄飞虎当然知道,几天前他就看到,也知道新钱的价值,当即说道:“我说的是,这两种小木牌,真的是一角钱三个吗?”
“当然是真的,而且这个买卖,要不是我特意给你老留着,早就被其它人抢去了,这种木牌一定要用滇樸树制作,你只要分拆小打磨成这样就成。
然后把制作好的身份木牌,送到户籍部,军士牌送到军部军籍处就好,钱他们会付给你。”
黄飞貉听到这,再也按耐不住,他也早就不哭泣了,和后世四川变脸一样神奇,开口道:“贤侄,那我呢?”
话说出口,黄飞貉又有些难为情的说道:“那个,贤侄我和你二舅错怪你了,你不要放在心上,都怪家里那个死妇人,要不是……”
看着两个都一脸愧疚的舅舅,罗毅也是心里愧疚,都是自己想证明自己的存在,才改变他们原来生活,自己才是扰乱他们人生的人。
收拾,收拾心情罗毅从桌下,拿出几本自己装订好的书本笑着说道:“这事啊!怪我,怪我没有事先告诉你们,不说这些了,三舅你看,这就是我给你规划的。”
“这不是书吗?”
“没错,这就是书,不过还有几本是不一样的书,这本是户籍本,要用材质上佳的纸,书皮要用兽皮,一本一角钱,不过因为纸张是官府的,除去纸张钱,一本六分钱,这种户籍本,一户人家一本。”
“纸作坊,不是你弄的吗?怎么会是官府的?”
“两位舅舅,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忙着训练新军,那有时间管理,已经转卖官府了,不光纸厂,还有鞋厂,新弄的衣服厂都卖了。”
“这么说贤侄应该赚了不少吧?”
“官府没给钱的,年底才会有一点分成,好了不说这个了,这几本书…………………………………………”
就这样,两个舅算是打发了,也消除了他们对罗毅怨念,他们本就不适合在军中,这样即能让他们赚点钱,又能给民族军做点事。
自从罗毅回到老虎山军营后,这支自己统帅的民族军,第二军新兵少年的训练,也开始了。
黄鹤等势力的高层,为了更好的抵御外敌,在罗毅给出梅花布防图之后,就组织村民将老虎山,环山路修通,这样也更方便各村之间相互支援。
现在罗毅的二军每天的训练就是,早上起来,围老虎山来上一圈,这可不轻松,环山路足有二十多里,刚开始的时候,能顺利跑完,回来吃早餐的不到五十人。
经过两三个星期,大部份都能顺利跑完,吃过早餐,就到第二军文书兼四级军士长黄翎的早课时间,午饭过后就是罗毅的基础算学,一天只有一课。
上完罗毅的算学课后,就是箭术训练和一些陆狄当初带领时教的枪棍术,晚饭后,是罗毅的思想课,说是思想课,其实就是传销洗脑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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