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余致渊本来离开又回来,所以他坐在沙发最外侧,贺年年是后来的,所以坐在余致渊对面沙发的外侧。此刻,余致渊突然一个跨步跨到贺年年眼前,贺年年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影,还未来得及反应什么下巴便被钳住。
被迫抬起头还没看清什么,贺年年嘴巴便被堵住了。
她双眼睁得大大的,手还垂在两侧,片刻后她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推眼前的人。
本来余致渊正温柔的用舌尖细心的描绘她的唇形,对她突然的挣扎似乎有些不悦,便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贺年年吃痛的呻吟了一声,余致便渊趁机而入,以攻城掠地之势席卷开来。
这个吻温情绵长,余致渊占有之姿太甚,整个人散发出霸道气息,将贺年年牢牢困在怀中。
贺年年全身有些发软,幸亏余致渊一直用手托着她的腰,否则她现在肯定瘫倒在地了。
见贺年年身体发虚,余致渊终于依依不舍的结束了这个吻,他将正微微喘息着的贺年年按在怀里,试图平息身体因她而起的那一团火,结果却弄巧成拙。
如今她温热的小脸正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而他被她身上独有的馨香所迷惑,两人间这种无缝结合更加挑战着余致渊的感官。
余致渊狠了狠心拉开了贺年年,他生怕继续的话,他今天也许就会要了贺年年。
“这......”似乎真的被眼前的变故吓傻了,温宁小声嗫嚅着:“余少你......”
“怎么?”余致渊平息了一下心情,转身坐在沙发上,刻意将长外套拢了拢盖住自己尴尬的部位,一副惊讶的表情看着温宁:“学妹,你刚刚的学长不是在指我吗?我和你们就是一个学校啊。”
没错,余致渊本来就是在A大读的大学,只是他那时候泡吧比上课的时间多,所以有些崇拜他的小学妹虽然对他很有兴趣但是常常见不到真人。
他这样一说,温宁便是一愣,聪明如她,怎么会看不出余致渊对贺年年的小心思?
况且,余致渊当真不知道贺年年苦追夏何好几年的事吗?余致渊可是出了名的感情洁癖,向来是只有他对不起别人的份儿,他可容不得别人辜负了他。
温宁低头沉吟了一下,立刻觉得夏何应该能成为她杀掉贺年年的那把刀。
她想到这里,在心里冷冷一笑,面色却如常。
是他余致渊亲的贺年年,到最后落荒而逃的也是他余致渊。
一吻结束,贺年年一直说服自己只是一个游戏而已,所以她一直强装镇定。
魏宁安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招呼着大家继续玩。
余致渊再玩了两把,便推了转盘,面色阴冷的说:“不玩了不玩了,没劲。”
说着便起身离开,见他这样,魏宁安不自觉的挑了挑眉毛,看向自家二哥。
“余哥这是怎么了?”
“不就是欲求不满吗。”魏与安邪叼着烟,抬头看了一眼表情不太自然的贺年年。
他的声音不大,本来就局促的贺年年根本没有听到,但是贺年年能够感受他们探究的目光,仿佛能从她身上挖到独家大八卦似的。
实在有些坐不住了,贺年年便匆匆告辞回了房间。
她一走,众人就没了兴趣,也都作鸟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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