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们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去吧?”黎锡而这一句话,又戳中了他俩的伤口。
这边2017年的黎锡而,还在地底下,走了72层,她晕倒在纸门跟前,这里4层为一层,她走了4层才见到有标识,‘4’。这里写着‘18’,难不成她就这么走了72层?!
她晕倒的时候将纸门抓破了,她真的很希望自己能够回到去。
她醒来的的时候,发现自己在床上。这里是玃文家,她自己的房间。她转头看向了身旁,头上的山羊角让她很好的认出,这个是谁的尸体,被吸干了精元的一具干尸。
这边2006年,月酌他们看着眼前的诡异,月酌点点头,无奈道,“还不知道要怎么回去,才会做这样的事情,两个温敬镜还是两个许一繁,都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许一繁听后也自嘲的笑了,黎锡而皱着眉头,看着他俩,闭了闭眼睛又睁开,“所以你们就把这个时候的自己给杀死了。你们只是想要安心的取代再来慢慢找出路而已。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不知道要不要帮你们了。”
说完转身就走了,月酌看着她远走的背影,也不挽留。只是看了看许一繁,眉头紧皱,“我们是不是又做错了?”许一繁看着月酌,正要说些什么,月酌就惊讶的看着他背后。
他下意识转头看去,发现自己站在那里,但是头却不见了,温敬镜散了的骨架也是,看起来有点透明。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都感觉自己好像忘了些什么。
月酌看着许一繁,有点慌张,于是伸出手拽了拽许一繁的衣角,“一繁,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吗?”许一繁低下头想了想,看着她,“我们本来是躲避怪物,才来到这里的。”
月酌冒出冷汗,继续问,“那……我们是怎么来的?”许一繁看着她,“这个,我不记得了。”
许一繁知道,不能告诉她。因为他所记起的,不只是这些,还有这一世之前的事情……不过他也没想到,竟然是来到了这里,才慢慢回来的记忆。
将手放到月酌头上,月酌慢慢倒下,庙里周围的一切,变成了住宅,只是那个被雕刻成黎锡而模样的东西,还摆在那里。将月酌放到沙发上,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先呆在这里吧,睡一觉吧。”
转过头看着地板上冒出的花,看了眼睡在沙发上的月酌,微微一笑,然后温柔的抚摸上这朵花,“谢谢你让我恢复记忆,可是她也是你啊,我代她和你道歉。”花动了一下。
这边坐在画室前面的温敬镜,听到了许一繁的声音,像是天使的歌声一般,她留着眼泪闭上了双眼。整个人在半透明的状态被吸入画作里,画也变回了原来的训练她自己写生的样子。
这边从花里发出了亮光,那种亮光就和月酌头顶上的‘羽’发出的光一样。半透明的温敬镜,没有了残暴的模样,她看到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睡在那边沙发上。
温敬镜转过头疑惑的看着许一繁,许一繁弯下腰将花朵狠狠的摘了下来,抛给她。她接住之后还是很不明白地看着他,他只是微微一笑,“她会变成你,不过你放心,她也是你。”
温敬镜点点头,便消失了,花朵也跟着飘零出窗外,月酌还没醒过来。许一繁恢复了记忆才明白过来,暗暗的嘲讽着自己不如前世,“月酌,你不该又杀掉自己。明明从来到这里就开始渐渐恢复和锡而一起时的记忆。”
许一繁笑了笑,他是必须杀掉自己的。可是月酌不一样,她不是人类,她所做的一切,都会有不相应的,更惨痛的代价。月酌会失去自己是神鸟的记忆,是因为选择当骨灌血的骨人,为了黎锡而。17年这部分记忆醒来的时候,其实是不会丢失掉和黎锡而一起时的记忆的。
可是不论是第一次,还是这一次,月酌啊,你都立刻选择走捷径,将这个时候的自己杀掉一了百了,取而代之。许一繁睁开眼睛盯住月酌的睡颜,“羽卒,你若是能够不杀掉自己,就不会丢失这部分的记忆了,也不会忘记了黎锡而。”
“许一繁,我就知道是你的杰作。”出现在身后的声音很突然,却并没有把许一繁吓一跳,他只是笑笑的往后看着,女子穿着清朝的贵族服饰,许一繁看着她手上的‘黎锡而事件’也变成了‘月弦事件’,不出所料的眯着眼睛笑了笑,“月弦啊月弦,你这么快变回来,那个附在赵莹身上的羬,岂不是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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