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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宁锦容的心中有多么恐惧,日子都得照常过。既然横竖都有一死,那就不要大意地破罐子破摔吧!

宁锦容换了身衣裳才去开门,刘婶还端着食案在外面等着。她侧身给刘婶让出位置,歉意地笑了笑,“对不起啊刘婶,方才是我不好。”

刘婶端着食案走进去,不在意地咧了咧嘴,“没事没事。”说着,她目光在宁锦容身上停留了片刻,才转头去将碗放在桌子上,“这衣裳看着就不如你昨天穿的,还是那身衣裳看着舒坦。”

“昨日那身穿了一天,已经浸过汗,穿着着实难受。”那身衣裳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呢,宁锦容还没有心大到随意穿不知来路的衣裳。但别人不知道啊,她只能找个借口敷衍了事。

宁锦容迈着缓慢的步伐蹭到桌边坐下,她拿起勺子舀粥,浅浅地尝了一口。

刘婶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她坐在宁锦容旁边,将一碟酱菜推到宁锦容面前,意味明显,“这是自家腌的辣菜,吃着有味!”

宁锦容将勺子换到左手,右手拿起筷子夹了辣菜,又咸又辣,口味很是重,但确实容易下饭,她露出极欢喜的神色,呼噜呼噜地吸了两口粥。

“好吃!”

怎么说也是刘婶的一片好心,说好不说坏嘛。刘婶听了也很是得意,“那是,我们老刘家的腌菜就没人说不好吃的!”

刘婶说着,便又皱了皱眉,她往前凑了凑,仔细去看宁锦容的脸,宁锦容摸了摸嘴巴鼻子,“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

“你这孩子,嘴破了咋还吃辣?”刘婶将那盛着辣菜的碟子往远处推了推。

宁锦容抬手摸了摸唇瓣,那地方是她昨天咬破的。宁锦容傻乎乎地笑了笑,“您要是不说,我还不觉得疼呢。”说完她又眨巴眨巴杏眸,可怜兮兮道:“我嘴唇不碰辣菜就好了嘛,那都是要嚼在嘴巴里,咽进肚子里的。”

刘婶被宁锦容逗笑了,她端起菜碟子,“你一看就是个习惯被伺候的主,说的道理俺是不懂,但俺知道,嘴唇破了不能吃辣,会更疼。”

宁锦容盯着那碟辣菜,须臾才收回目光,泄气道:“不吃就不吃嘛。”

“那俺走了。”刘婶见宁锦容无精打采的模样并没有心软,端着菜碟子就走了。

宁锦容见刘婶离开,用指腹摩挲着被自己咬破的嘴唇,更加证实了宁锦容心中的所想。

西山邪门之事,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

宁锦容慢蹭蹭地将一碗粥喝完,然后去杨老太婆的房门口站了会儿,便去看望傻葫。

她问了几个婶子,拐了几个弯便到了汪家,胖大婶好像十分高兴,看来傻葫是安然无恙了。

宁锦容又停了片刻,便转身。

“你干嘛啊?!”

她有些气急败坏,任谁没听见脚步声,但一转身却看见一个人站在自己身后,都会被吓到的吧?!即使是傻葫,也不能原谅!

宁锦容拍了拍被吓得乱跳的心脏,“没事就好了,我先回去了。”

“嗯。”阿葫应了一声,便绕过宁锦容要进汪家院子。

宁锦容抓住阿葫的衣角,她拧了拧眉。傻葫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你……突然那么听话了?”

汪葫看着眼前陌生的小姑娘,眼神无波无澜,他抽开宁锦容手中的衣角,“男女授受不亲。”

宁锦容看着他冷漠的神色,松开手,后退一步。知道男女之别了,傻葫不傻了,也就不是她认识的傻葫了。她抬头四十五度望天,想要感慨一下自己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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