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些血在下降!”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我们扭头一看,血水正在慢慢的渗入地下,渗入的速度很快,不到十分钟,这低洼之地的血水已然不见了踪影,除了那潮湿的被染红的沙土之外,而那两百座石像的双眼中,却不见了血色,连流过的痕迹也消失了。那位穿着西装的州领导急忙往前一步,四处张望着,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对后面紧着赶来的下属说,“还好,还好,现在退下去了,没有了就没事了,这样一来,人们就不会拿这个做文章了。”谁都不会知道,他说的这些基本都成为了废话,因为墓群的怪异之事,愈演愈烈,谁都料不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跟金贵回到局里,金贵去忙善后工作了,我躺在床上,窗外赤红的晚霞映红了天,那般红色,就如同墓群涌出的血水一般,心中充满了万千谜团,我想,也是时候解开了。
这一切根源都源于那份神秘的8号档案,当然打开档案的人少之又少,而看了档案的人,都以为这些只是一些神话传说,不可信也不了了之。而当我看到8号档案的第一眼,我就有种强烈的预感,或许我今后的命运要从此改写了。血水的退却,并不代表这一切已经偃旗息鼓,在等金贵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后,我们相视而笑,今晚,就要去都兰博物馆去探寻8号档案的秘密,博物馆其实离大墓就有半小时的车程,在都兰县也算是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了,很少有人问津。
都兰的夜晚比海北的夜晚还要冷,虽然之前在二号站也待过一夜,而这里的温度却是干冷干冷的,忍不住的要打哆嗦,还好我俩多带了几件棉服。因为之前金贵被他们的王局派到这里巡逻,所以我们进入博物馆就更容易了,但是有不能太显眼,“走,我们从后门进去吧,那面的人少,基本没人看见。”金贵还是很小心的,或许是害怕丢了自己的饭碗吧。我跟着金贵绕到后门,博物馆其实并不大,从正门到后门的时间也就是五分钟。
“都关门了,这几天都不对外开放,看来还得自己动手了!”金贵说着拿出一根细铁丝,趁着月色插进锁孔,“斯拉……斯拉……”这声音听的实在难受,“破锁子,里面好像锈住了。”金贵说完,有掏出一个长铁签,“斯拉……斯拉……”
我看着他狼狈的动作有些想笑,“你这……你这东西还带的很全啊。”
金贵白了我一眼,“我家以前是收破烂的,那些废铁,废零件,是什么原理,我太清楚了。”
说完便继续趴在锁边听着,“咔嚓!”一声,锁开了,锁内弹体的力道有些大,方杆弹出的时候刚好打在门上,“哐”的一声,我跟金贵都傻眼了,听了半晌,没什么动静,金贵小心翼翼的取下锁,拉开门栓,问题又来了……拉了好久没开,门栓都绣在栓孔里了,每拉动一下,就出发“嘶嘶”的声音,甚是刺耳!
金贵嘟囔着,“这个就破烦(麻烦)啊,这些工作人员也不知道干啥,也不知道清理一下,唉?这个月亮怎么没有了,老大,我大衣口袋里有一个手电筒,你给我照给个(照一下)。”我抬头看看月亮,不知道从哪里飘来一片阴云,挡在了月亮前面,阴云边缘发出微白的亮,甚是好看。
我从他的口袋掏出手电,是一支铝制外壳的手电,可以根据光圈来调光的亮度,我把亮度调到最小,照在门栓上,竟然是一层黑油混着沙土僵住了,金贵掏出一只打火机,烤着门栓下的油,”这管用吗?“我担心的问。
”这是柴油和沙子混起来的,目的就是不让这把锁打开,后门看来是封了。“一阵刺鼻的烟味,金贵捂着鼻子,微弱的火光映着他的脸,”烤化了就行了,就好开了,这都半小时了,唉!“我想,这个时候如果有一个汽油喷灯(以汽油为燃料的高温喷火设备)就好了,估计用不了一分钟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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