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床上盘膝运功疗伤。
当时被那女子灵力所触及的剧痛感觉依然存在于我的脑海,可醒来时却发现身体伤处已好大半,可能是清寒帮助我的吧。
也不知此地究竟是何地方,之前原本想从窗户之中跳出,结果却被不知名的屏障给阻拦,查遍整个房间,我才发现我竟被困在了这里。
是清寒?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起初有些疑惑,却想不明白,于是便想着还是先治伤为妙。好在我袖中时常备有灵药,以备不时之需。
收回灵力,我吐出一口气。
就在这时,整个房间犹如地震般开始颤动。
怎么回事?
我起身用灵力稳住身形,向门边走去。
整个房间缓缓变的虚幻,我仿佛可以看见墙面之外的风景,抬头看去,头顶的白玉石顶也变得透明,外面得天空朦胧灰暗。我伸手扶住墙面却摸了个空,墙面明明存在,却摸不着,我心中一惊,那我此刻站立的地方...
突然得坠落之感让我惊了惊,周围得景象不断变化,一个又一个的房间向上飘去。
它们依然停留,只是我在坠落。也不知这塔楼究竟有多高,我心中腹诽,正准备施法停住,却感觉一只手臂拥住了我,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丝淡淡的血腥。
“咦,阿暮?你怎在这里。”
他露出一抹微笑,眼中尽是温柔。“家里的小妻子走丢了,自然要来寻回啊。”
幻境为实,自然也可以化实为虚。塔楼这么高,他不可能把时间全部浪费在这里一层一层的寻找。当世界变得虚幻,他一眼便看见了塔顶的她。
即使如此遥远。
我轻轻靠在他肩上,心中一片温暖。同时,也有一些疑虑。
明明是初言带我来的,为什么说我是走丢了呢?明明说是阿暮在这里等我,为什么出现的却是清寒?
我们出了塔楼,外面的景象一变再变。
原本是朦胧一片的任何建筑都无法看见的北城突然变得清晰,虽然还是有些朦胧,却比之前的地方更加真实。我向后看去,哪有什么塔楼?不过是跟北城大多建筑相同的一座宅邸。
难道是幻境?我心中猜测。
不远处的一人两兽却看着半空中相拥的两人心道好一幅美丽的场景。身后玉石般的建筑层层矗立,颜暮宽大的墨绿衣袍与我的桃色衣袍随风而舞,花与绿叶,相得益彰。墨色的魔气如烟似雾,他拥抱着我,以保护的姿态。这世间,再也没有人能够如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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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我们在离北城不远的小镇上落了脚。
此镇名曰碎落,听初言说北城内的所有居民都已经被转移出了北城,最近的几十个镇子全部人满为患。
“想不到你们北国的皇室还挺深明大义的嘛!”听闻此次转移是经过北国皇帝的同意,我不禁感叹道。
对面吃饭的乔太师停下筷子骄傲道:“那是自然!陛下勤政爱民,心地一向仁厚。而且像这种危害我国百姓甚至整个北国的大事,陛下自然会做出最正确的决定!民,乃国之根本....”
“哎得得,老头,还能不能好好的吃一顿饭了!你看看这里就你一个人类,说这些干啥?你应该说给你们陛下听还差不多!”大白嚷嚷道。他面前放着一只被啃了一半的烤鸡,若不是乔太师讲话时唾沫纷飞,他其实也不介意这老头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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