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白文斌辛辛苦苦一路颠簸到了京城,正想巴巴儿的把银票给龚连达,顺便拉拉关系,谁知到了龚府才知道,龚连达根本就不在府里。
最后白文斌连龚连达的父亲,龚家老爷的面都没见着,最后也就是龚家的管家接待了他,收了银票,还了欠条,连句客气话也没说,就让他走人了。
白文斌心里实在憋得慌,自己头上虽然顶了个忠勇侯的头衔,可是到了京城,根本就没人买自己的帐。
最可悲的是,自己的热脸都贴不上龚连达的冷屁股,上赶着给人家送钱,人家还不搭理自己。
憋着一口气回了伏州,一回伏州就听到白秀杨的流言满天飞,说白秀杨去青楼不给钱,众目睽睽之下居然逃了出来。
气得白文斌差点厥过去。
虽然白文斌素来爱玩爱闹,青楼赌坊都没少去,但他向来是宽于律已,严于律人,隔三岔五的就会义正辞严的教训白秀杨道:“秀杨,你可是咱们忠勇侯府的世子,一定要知道爱惜羽毛,那些污七八糟的地方不要去,也不能去,知道吗?”
白秀杨每次都是淡淡的答道:“知道了,父亲。”
所以一回忠勇侯府,白文斌便径直走到白秀杨所住的三省居,一进门便大声吼道:“白秀杨,你给我出来!”
白秀杨正在屋里看书,一听到白文斌的怒吼声,便不紧不慢的站起身,走出门外。
他缓缓的向白文斌行了一个礼,淡淡的说道:“父亲,您回来了。”
“你——”白文斌万万没想到白秀杨居然这么云淡风轻,气得伸手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这个不孝子,趁着我不在家,闹出那么大的乱子来!”
白秀杨阴沉着脸,低声道:“父亲此言差矣!那是我被陷害了!”
“陷害?怎么别人不陷害张三,不陷害李四,偏偏要陷害你!”白文斌最恨白秀杨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恨恨道,“你不是找我要了五千两银子,说是能挣来五万两吗?五万两在哪里?”
“父亲不必着急,五万两很快就能到手。”白秀杨侧过身子,慢条斯理的说道,“父亲,还请先进屋吧!”
白文斌半信半疑的进了屋,不耐烦的说道:“卖什么关子,还不快说?”
白秀杨眯了眯眼睛,强忍住了对父亲的鄙夷和不屑。
这阵子,外界的传言如同飞刀一般,刀刀都刺中了他那颗高傲而又脆弱的心。
特别是这一句:“有其父必有其子啊,世子也到了懂人事的时候了,林九小姐还没过门,免不了要到外面偷偷腥嘛!”
他也曾让人去外面查,到底是谁在这样恶意中伤自己,却始终没有查出来。
忠勇侯府是伏州唯一的勋贵之家,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也曾怀疑过林之澜,可是却查不到一丝林家与此事有关的蛛丝马迹。
“父亲,如今有关林九小姐的传言在伏州满天飞,我们为什么不到林家去讨个说法呢?”
白文斌冷笑道:“林九小姐有传言是不假,可你也没好到哪里去,若是林之澜就此事反诘于我,我又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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