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偷袭你你没发觉吗?”艾琳娜追问,一脸迷妹样。
“我反应不算太慢,所以在他们偷袭过来的那一刻就发现了。但他们人多势众,我一个人也不是对手。”切尔德也毫不遮掩。
好厉害!
这是艾琳娜发自内心的赞叹。
小默看了看她一脸羡慕地样子先是叹了口气,然后催促切尔德继续说下去:
在之后,切尔德在牢里老老实实地待了一两天,脑子一直在想着该如何出逃重新获得自由。这种办法她不是想不出来,这种情况她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方法。因为在往常自己生活中所扮演的较色就是一个扒手,而作为一个扒手,被捉到或者被发现的次数也是数不胜数,被人举报到士兵那里被通缉也是家常便饭的事情。可这次的情况她是真的应付不过来了,全身上下遍布着大大小小被盗窃团群殴的痕迹。其中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必属她的右手,右胳膊处由于反抗而被人用刀误伤了一条口子,而右手腕则是被人直接扭断,当时只是连着层皮肉挂在那里,这些还不算上她右腿的扭伤,和肋骨的断裂......
不过切尔德的命是真的好,在被服刑的第二天,上面就传来消息说几天要派大夫来给自己治疗包扎伤口。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快要被死的人要被人这样对待,她宁可自己就这样在伤痛中被痛死也不想被人治疗。
(为什么啊?)艾琳娜偷偷问小默。
(我倒是听阿维诺提起过,他们干这行的最不想忍受的就是我们这些士兵对他们表面上的假惺惺的好,他们认为这是对他们的一种耻辱。)
切尔德也在当时就想到了个越狱的方法,那就是在医生治疗自己后奋起反抗以医生作为人质要掐对方为自己的逃脱争取时间。为了自由,她不建议扮演一场“过河拆桥”。
这个念头犹如一颗种子一样在切尔德的内心发芽生长最终被肯定。切尔德一边盼望着第二天的到来,一面在脑中重复播放着自己的计策以确保万无一失。
而那一天也来了,接受治疗当天,切尔德先是摆出一副愿意接受治疗十分配合的模样,在一声为自己包扎的时候也是装作乖巧听话的样子。但她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自己手当时已经废掉了的话,自己看到那医生也同样对自己报以微笑并且安慰自己时的那副模样就真的很想扑上去将那医生直接掐死。
但之后说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越狱的,切尔德自己也说不清楚。甚至她认为这次的越狱,根本不配称得上是越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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