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岩石周围贴满了黄裱纸,颍玉用葛凯倪挤出的植物汁液,在黄裱纸上写写画画,全是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弄得这个地方跟个驱魔现场一样。
葛凯倪不是没见过灵符,那根神棍就经常用灵符糊弄人。
她有些好奇:“鬼画符这玩意,不是应该用朱砂和黑狗血吗,你这些玩意管用吗?”
她跟着那根神棍认得一些符文,懂得画符要用的材料,也会画几样简单的符。
至于她画的符有没有效,只看那根神棍怒其不争的眼神,就知道答案。
颍玉没有理会葛凯倪,自顾在画着灵符。
眼看自己采挖的植物要被糟蹋完,葛凯倪认命地继续去采挖。
回头看看贴满大岩石的符纸,决定回去后给那根神棍面子,好好学制符。
当葛凯倪再次回到大岩石上,大岩石周围的符纸已经不见了,全部挪到了田獒的背上,打眼一看,田獒就像一个挪动的招鬼幡。
葛凯倪傻眼:“你这是干啥?”
颍玉头都不抬,手上画符的动作也没停:“这里密不透风,符纸什么时候能干得了,田教练是活动的,人来‘风’,符纸干得快些。”
葛凯倪喷笑。
田獒也不在乎,乐呵呵地蹦来跳去,觉着蛮好玩,好好的教练,要被颍玉这家伙玩坏了。
葛凯倪不解:“你这玩意有用吗?”
被一再质疑,颍玉终于抬头,瞪眼:“我故作神秘不行吗,你至于非要说的这么明白?”
低头继续画,不再理会面前扫兴的家伙。
葛凯倪却不认为颍玉说的是实话,颍玉还没有无聊到胡乱画符纸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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