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晔三人刚进门,便遭到账台旁坐着的青年横眉冷对,还是一副深仇大恨的样子。
王三贵更是发懵,自己今天早上刚和二爷进的县城,怎么就有人知道他姓王?回身向云晔和花狸摇头,此王应该不是我这个王。
“你们回去告诉王欢,我刘宏绝不会将畅香楼转与他,就让他死了这条心罢”
刘宏此时已经来到他们面前,这会儿的愤怒全都浇在来人身上。
老掌柜刘元连忙上前,站在他身前护着少爷,这帮地痞们可都不是善茬,更是没轻没重,可不能伤了少爷。
店伙计不知在哪弄了一根木棍,也哆嗦着站了过来。
“作甚么?想先打一架吗?”
花狸见此,立即血气上涌,这场面他最是熟练,说着便挽着袖袍护在云晔身前,眼中闪烁的凶狠目光如下山猛虎。
“诶”王三贵拦下要动手的花狸,当听到王欢的名字时,他就知道这是一个误会,朝着刘宏等人道:“在下宿州人,这是家中二爷,我们来此有些做些买卖,见贵酒楼转让,便想进来瞧瞧……”
“啊”
老掌柜刘元最先反应过来,刚才还紧张的面色顿时轻松下来,赶忙赔笑,道:“原来是客,当真是误会”
刘宏也明白过来,赶忙激动的引着云晔入座,面色上露出方才的尴尬,又吩咐伙计看茶上点心。
在一旁的店伙计还没回过神,刚才被花狸瞪了一眼的心还在颤,那眼神像是要杀人一般。
听了话后,嗯啊着拎着木棍去擦桌子。
“你把那玩意儿丢了,拿着它作甚?”
老掌柜刘元没好气的指着他怒骂,有客人在还拎着棍棒,真是不像话,随后引着云晔等人来到桌前落座。
云晔和刘宏两对座,王三贵站在一旁,花狸看刘宏有些不悦,这人变脸变得可真快,比自己这个山贼脸皮还要厚实。
老掌柜刘元接过伙计端来的茶水,面露喜色的给云晔倒茶。
“在下刘宏,方才真是对不住,还请云兄见谅”
“无妨”
云晔大方的回了一个微笑,道:“只是听刚才的话说,还有人看上了贵酒楼?”
“额,啊,那个人,我并不想卖与他,他就天天让不同的人来游说,在下刚才以为又是他请来的人,便才出言惊了兄台,真是过意不去,我在这给您陪个不是”
刘宏请了茶,和旁边的掌柜刘元互递眼色,后者明了的点了点下巴。
“额,原来是这样,刘兄不必介怀”
云晔抿了口茶,继续问道:“在下有一事不明,既然兄台的畅香楼如此抢手,加之刚才我在街上所见,旁边的两个酒楼可都和畅香楼相去甚远,兄台为何要将他出让呢?”
“实不相瞒,在下本是钱宁人,家父年事已高一直催着回去经营祖业,最重要的是要多尽尽孝道,原本是不想卖畅香楼的,可一想到距祖家过远,不方便打理,虽有不舍,但也只能如此了”
刘宏说完抿了一口茶,半月以来,这可是第一个进来询价的人,他并不认为这是王欢遣人来试探的。
王欢不相信有谁敢拿他的动西,所以他已经做好吃定自己的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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