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徐诗音听完他们的一番说辞,怒及反笑,说:“还真是一伙的啊,我总算明白什么叫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了。”那女子被徐诗音说的怒火冲天:“你说谁狼狈为奸?说谁一丘之貉?”徐诗音收了笑脸,紧盯着她:“当然说你了。”女子对着后面的人说:“玲珑,给我上去撕了她的嘴。”身后的小丫鬟走上上前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赵旻祾怕徐诗音吃亏正打算出手。谁料徐诗音从衣袖里拿出一样东西丢想男子,男子条件反射伸手一抓。抓到手里一看是个钱袋子。徐诗音对他说:“这三个人我买了。”三人刚走到离徐诗音三米远处,一下子搞不清状况,愣在了那里。男子睁大眼睛看着他,女子气得跺脚:“你说买就买啊?我可没说卖。”徐诗音淡淡地说:“钱不是给你们了吗?要不要是你的事,但这人得归我,你们家的人不都是这么做卖买的吗?”女子说:“你分明是在强买强卖,我们家才不会这么做。”“是吗?可是刚刚这里所有人都看到你们家的人就是这么干的。”徐诗音严辞厉色,走到卖唱女跟前,把她拉到中间:“告诉大伙是谁打伤你爷爷,硬塞给他十两银子,要抢你走的。”胡彪瞪了卖唱女一眼,她立刻吓得战战兢兢,头都不敢抬。徐诗音安慰她:“不怕,说出来,自然有人给你做主。”
胡彪咳嗽一声,卖唱女吓得浑身发抖。女子看得出其中有猫腻,但刚刚被徐诗音挤兑的心发堵,想着报复一下,说:“看来是有人颠倒是非曲直,污蔑人啊。”徐诗音对卖唱女说:“你爷爷被他打伤还在酒楼里等你,如果你一直这样,就只能跟他走了,那我也无能为力了。”卖唱女含着眼泪,鼓起勇气伸出手来指着胡彪:“是他,是他打伤我爷爷,要抢我走的。”徐诗音拍拍她的肩膀:“快去看看你爷爷吧,带他去看大夫。”说着把腰间的一个玉佩取了下来,塞到她手里“先拿去应急,不够再回来找我,公道咱们雍城人会替你讨回来。”卖唱女转身进了酒楼。
赵旻祾对着叶枫耳语几句,叶枫跟着进了酒楼,让掌柜的给老者安排了间上房,并派伙计去请雍城最有名的大夫,一切费用记在他们帐下。
徐诗音看着白衣男子,说:“既然他是你的人,现在真相大白了总得给个说法吧。”白衣男子对着后面跟着的人说:“都带回去,老者的花销用度从他们的俸禄里扣除,每人到军法处领二十军棍,罪魁祸首加倍。”后面的人上前要带走几人。“等等,人你就打算这么带走了啊?”徐诗音说道,“万一你只是跟我们虚与委蛇,回去就把他们放了怎么办?再说你说罚俸银给老爷爷,万一到时候不兑现,他们老弱病残的还能找到军营去要不成。”粉衣女子恨不得掐死徐诗音:“我哥哥都承诺了你还不信,他可是一言九鼎的,才不是什么不讲信用的小人。”男子倒还淡定,问道:“那你说怎样你才满意?”徐诗音嫣然一笑:“银子吗?你先出,至于罚不罚得,你自己回去看着办。这军棍嘛,”徐诗音看了看小摊上的长凳,“在这打,让老百姓都看着,这才叫‘眼见为实’。”
胡彪那几人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这个脸丢不起啊,他连忙求男子:“少将军,小的知道错了,回军营多少下都挨着。”白衣男子看徐诗音正一副瞧好戏的样子瞅着自己,冷冷地开了口:“打。”跟来的一个小厮上前把小摊上的凳子抽出来摆好,另有两个上前拖住一人按到上面。见没有军棍,徐诗音把手里的木棍丢给了他们,小厮接过木棍朝那人的臀部打去,那人立刻发出一声嚎叫。
胡彪见状要走,被后面的人拦住,他叫嚣道:“你们给我让开,我不是军营的人,不能按军法处置我。”白衣男子说:“你冒着军营的名义为非作歹,败坏我军声誉,那还应该罪加一等。”胡彪一听他这语气,今天对自己要动真格的了,拉着男子的袖子说:“你不能打我,我姐是你的姨娘,按说我应该是你的长辈。”男子一听甩开他的手,厉声道:“谁家的规矩,姨娘都只是下人,她的家人反倒成了长辈了?”“她很快就不是姨娘了,她把就是将军夫人了。”胡彪狗急跳墙,慌不择言。
白衣男子眼神变得凌厉,周身透着寒意,看前面那个人罚完了,指着胡彪:“轮到他了。”小厮上来就抓住胡彪的胳膊,胡彪拼命挣扎:“你们不能打我,我是你们未来的舅爷。”白衣男子说:“封上他的嘴。”小厮从小摊上拿了块抹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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