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老不要脸,这就是没有了?亏你一大把年纪,偷奸耍滑,如此手段下作,何为人师?”
李太傅将最后那半把风潇沙召回手中,扬了扬头,便嘲讽的说道。
然而,那曹正中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早就练就一副好脸皮,又岂怕被人嘲讽。
他梗着脖子,双目望天,脸不红心不跳,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过他马上想起什么,突然看到站在李太傅一旁的乌天,龇牙咧嘴,恶狠狠地道:
“小子,今日搅了老夫好事,你给我记着,天黑路长,哪天不要小心吃了某家的绊子……”
被一个大儒老者威胁,乌天非但不怕,反而嘿嘿笑了起来。
“非也非也,今日之事,若不是我,老先生你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曹正中疑神疑鬼的道:“嗯?这话怎么说的?”
乌天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若不是我说出风潇石的特异,今日可不是我要吃绊子,而是先生你……恐怕性命都要不保啦!”
“放屁,放你娘的罗圈拐子屁,李老头他是院首,以身作则,怎么可能会要老夫的命,他……最多就是捆我个七八天,饿饿老夫而已,这种把戏,老夫早就已经知道了!”
曹正中气的跳脚直骂,骂完还不解气,将目光投向李太傅。
然而,却见得李太傅的脸色阴沉,几欲滴出水来,他还想说话,但到喉头时,硬生生被吓得吞了回去。
李太傅咬牙道:
“老夫寻来这风潇石,原本是为灵儿的天风灵根,其实想将此物托人炼制成风髓法宝,这样以后灵儿就可凭借法宝的破风威能,让她少受些天风刮体之痛!”
“灵儿是老夫唯一的孙女,却要日日承受非此种人的折磨,老夫亏欠她的已经太多了…”
说到此处,李太傅露出一副吃人一般的眼神,望着曹正中。
“而你若今日真的将此宝物毁了,你倒是自己说说……老夫该怎么拾掇你?”
曹正中吓得脖子一缩,口中结结巴巴,不知言语。
其余人听了,却是如同爆开的锅,纷纷惊呼。
“什么,这风潇石竟能治好灵儿的隐疾?”
“灵儿可是咱们这些老家伙的开心果儿啊!”
“灵儿那孩子命苦,从小便失去双亲,又被病痛所折磨,老夫每见一次,都要暗自伤神啊……”
“如此便好了,既然有东西能治好她的隐疾,我倒是跟都城中那尹大师关系不错,让他帮忙炼制风髓,以他中元十大炼器师之一的名头,应该把握会大增一些吧!”
李太傅脸上的怒气消失,听得也是连连点头。
“老夫也正有此意,让尹大师出手,为灵儿炼制风髓,自然把握大增。”
说到此事,李太傅倒是没有再追究曹正中偷取风潇石的事情。
而众人商议许久,终于决定让那个自称认识尹大师的老者去办此事后,众人的目光再度落到乌天身上。
“老李头,这位小友见识非凡,这么半天,怎么也不为大家引荐一番啊?”
其中一个老者抚须笑道。
李太傅呵呵一笑,指指乌天。
“这位就是此次科举的状元郎了,名叫墨竹,年纪虽小,本事可不小,希望以后大家齐心协力,将儒家真谛发扬光大!”
其余人一听乌天竟然就是此次的状元,皆是露出震惊之色,要知道以往每次的状元郎,不是年过半百,就是没有紫气浮现,而这次这一个,却是不过年纪十五六岁,却已经有了如此造诣。
如此少年,非鱼池之鳞,来日一飞冲天,必将化龙成圣!
这些老者皆对着乌天抱拳行礼,乌天则一一还礼回去!
……
这些老者,先前似乎是聚在一起,正在争论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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