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管家很快就被侍卫押过来丢在滇皇子面前。
林葽葽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她的小手不经意地抚了抚鼻尖,一枚成色略旧的扳指赫然在目。
林家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她必须留一手。
“抓到这狗贼时他正在毁灭证据!”侍卫狠狠地说道。
滇皇子问道:“可是南平侯府的账本?”
“殿下英明!正是平侯府的账本”侍卫呈上一本烧得只剩下“账本”两个字的账本。
滇皇子暴怒,一手把侍卫呈上的账本残骸打飞了出去。
林葽葽没想到,这伍德才办事还挺周全。
要说伍德才是个硬骨头,林葽葽不相信,但他的优点是识时务,知道眼下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伍德才象征性地忍了几个大巴掌后便招了。
他招认是二房的林萧峰亏空了林家的库房。
自从滇皇子宣旨后便懵掉的林萧峰猛地跳了起来:“你你你!伍德才你满口胡言!我、我什么时候亏空过库房!”
林鸣也跳了起来:“伍德才,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不要含血喷人!”
“滇皇子殿下!我有林萧峰亏空库房的证据!”伍德才信誓旦旦道。
滇皇子想到回去能跟皇上老子交差,脸色好了很多,“好!如果你能证明林萧峰严重亏空了南平侯府库房,本皇子自然不会亏待你!端大人!把伍管家收押待午后与林家的反贼一起押送回京。”
大峪国近年来世风日下,年轻人多自甘堕落,世家公子挥霍家产的大有人在。伍德才的说法基本上经得起考验。
林葽葽赞许地点了点头。
林萧峰也不算冤枉,只是亏空数目变大了而已。
前院的风波刚平息,后院又传来了一阵阵喊冤的声音。
滇皇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抄个家而已,本以为是个肥差,没想到那么麻烦。
端大人喊道:“后院谁人喧哗?”
“启禀滇皇子殿下,启禀端大人,后院那些奴婢在喊冤。”侍卫答道。
“怎么回事?把他们都带过来!”端大人偷偷察言观色,吩咐道。
“草民参见滇皇子殿下!”
说话的正是桐银。
林葽葽双眼含笑地看着桐银。没想到这小丫头倒是临危不惧,孺子可教。
“大胆!”端大人叫道:“你一个小小贱婢而已,怎能自称草民!来人,给我掌嘴!”
“且慢!”桐银不卑不亢地说道:“端大人英俊潇洒、年轻有为、满腹经纶又是国之栋梁,小女子久闻大名!小女子有几个问题要请教端大人,不知可否?”
在滇皇子面前被人拍马屁,端大人一时转不过弯来,但又觉得胸口一阵舒畅,有点飘飘然。
他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缓慢道:“自然可以。你有什么问题要请教......本官?”
“小女子谢过端大人!”桐银站起来施礼,道:“敢问端大人,我大峪律法是否有规定官护民,民拥官?端大人是否应当保护大峪国民?”
“这是自然!”端大人一腔正义地答道:“我端某自然是爱民如子!”
“那好,我再请教端大人,”桐银接着问道:“何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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