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儿那风干的蝴蝶，可带有松香的味道？”夏言忙不迭地插话道。
“这种风干的蝴蝶类货物，是都带有一些松香味道的。”司韶小小地翻了个白眼，似乎是在鄙视夏言的无知。
“那，这里可有那种翅膀上有字的风干蝴蝶？”夏言的语气有些焦急。
“你说的这种，我这儿应该是没有。但是我这儿有翅膀上有字的风干猫头鹰，大哥哥你要买吗？”
司韶的小手，又抓上了萧与非的衣角。
“什么字？”
萧与非再一次震开了司韶，语气略有些不善地问道。
“恭喜发财，富贵荣华。”司韶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掌，委屈地说道。
“那便不是了，阿言，我们走吧。”
夏言点了点头，随着萧与非一起出去了。
司韶眸色深沉地看了一眼夏言和萧与非离去的方向，喃喃道：“大哥哥，我们还会再见的。”
“还有哪儿没去过？”出了捕风楼之后，萧与非问夏言道。
夏言看萧与非面色略有不愉，小心翼翼地说道：“还差个与货阁，就在前面不远处的地方。”
萧与非并未等夏言，便先一步走了过去。
萧大哥，莫不是生气了？夏言悄悄想道，不过他生气的样子，还真是有些吓人啊，虽然也很好看就是了。
与货阁和捕风楼的格局不同，从门面到内里，都是金碧辉煌的装饰。
中间匾额上龙飞凤舞地烫金书写“与货阁”三个大字，黑底金字，分外招摇。
“这里应该没有吧……”
难道凶犯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来这么豪华的地方买一个小小的风干蝴蝶？
夏言在门外踟蹰的时候，萧与非已经从里面出来了，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男人。
那人一袭灰衣，相貌平常，只一双手生得格外修长白嫩。
“他是封芮，那枚风干蝴蝶上的字，便是他刻上去的。”
萧与非的话，让夏言瞪大了眼睛，不会吧？看起来最不可能的地方，居然找到了线索。
“你可记得，前几日有谁来此买过风干的蝴蝶？”夏言收起面上的惊诧，正色道。
“对不起，我们是不会随意透露顾客姓名的。”封芮的声音清雅好听，人却是倔强执拗。
“这关系到一起杀人案件，希望你能配合。”夏言十分严肃地说道。
可封芮就好像被棉线缝住了双唇一般，就是不肯再说话了。
夏言觉得分外头疼，好不容易找到了线索，可这人的嘴，竟比蚌壳还硬。
“你若不说的话，也可以，到了衙门，自有方法令你开口。不过，你这双手，到时候保不保得住，就难说了。”
萧与非悠悠开口，一番话说得封芮面色苍白了不少。
“……稍等，我去将账簿取来。”
封芮回去的时候，在门槛的位置，还绊了一下，差点儿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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