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把玩着月心从柳氏罗汉床暗格中收罗出来的一柄紫玉如意,这柄紫玉如意比闵老太君收到的那柄不知要贵上几等。
夏栀还记得这紫玉如意乃是她在西北遥城之时,外祖父送给她的十岁生辰之礼。
不成想却被柳氏给藏匿了起来,柳氏双眼冒着火光恨不得能烧了夏栀,想起身却发现一动便浑身疼的难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夏栀带来的人,将她房间翻了个天翻地覆连墙角都恨不得拆开给瞧瞧。
“主子,您看这可是先二少奶奶的嫁妆。”
紫金捧着一个古朴的看不出材质的长条形盒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柳氏见状慌张失措,她们还真敢拆了墙来找寻东西,这东西万万不能落在外人手中。
“那盒子是我的,不是君华的陪嫁,还不快放下。”
柳氏心慌撩乱道,尤其是惊慌的看着夏栀接过了盒子作势要打开的时候,柳氏只觉得呼吸困难,心都要跳了出来。
夏栀仔细摸索着这盒子,这物价还真不是她的陪嫁之物,只不过看着柳氏那副恐慌万状的模样,当下便好奇这盒子中藏了什么物价让柳氏如此紧张。
“不行,你不能打开。”柳氏挣扎着怒吼着,夏栀更是好奇这盒中之物了。
“彭……”
夏栀将盒子打了开来,但见盒中有一张卷起来的纸条还有一男子用的束发玉簪,这簪子居然是白玉盘龙状,这可是皇室之人所用之物。
“放下。”柳氏突然一改常态,面容十分冷冽阴狠,眼神带着嗜血。
夏栀视若无睹,将纸条拿了出来,慢慢展开越看面色越是冷峻,看到了最后夏栀不知是喜是悲。
夏栀突然放声大笑,神色异常:
“哈哈……哈哈……我笑夏公侯府太愚昧我笑夏成伯愚笨至极,统统被一个妇人给戏耍了,哈哈……”
夏栀更笑自己太可悲,手中的这一张纸关系重大,若让夏公侯夏成伯夏公侯夫人瞧见了,会不会将肠子悔青,会不会一气之下将柳氏给灭了。
“柳氏,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混搅夏公侯府血脉。”
夏栀一声厉呵,众人皆是一惊,混搅夏公侯府血脉岂不是说夏天明与夏明若不是夏公侯府的子嗣,齐妈妈与红月则是惊恐万分,不敢置信。
“你休要胡言乱语。”柳氏神色慌张,嗜血的眼神愈发幽深。
“这张纸上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的一清二楚,夏天明不是父亲的子嗣而是你与人通奸暗怀珠胎留下的孽种。”
夏栀咄咄逼人道,柳氏简直是胆大包天,不仅仅生下孽种还与奸夫订了十年之约,书信中写到奸夫身背使命待大事成了之后便将柳氏与夏天明母子迎回。
“你血口喷人,你休要诬陷与我。”
柳氏矢口否认,眼神闪躲。
“不承认也罢,我这就将这物证上呈给祖父与父亲,请祖父与父亲做定夺,到时候你去祖父与父亲跟前在做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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