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雨中没有理会牛耿,也没有任何表示,依旧坐在地上抽烟,眉头紧锁,眉毛都快皱进鼻孔里了,谁也没有再说话,场面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
高个子等人对这口棺椁属于谁的,里面躺的是谁,一点也不感兴趣,与这些相比,他们更关心的是怎么从这里出去,于是收敛精神,跑去棺椁前的玉台上抽烟休息,好养精蓄锐,想想出去的办法。
刘哥和赵佑则不一样,他们对这口巨棺倒是很感兴趣。刘哥是替罗爷管理贵州古玩行业的黔堂堂主,而赵佑也是一样,是替罗爷管理云南古玩行业的滇堂堂主,他们俩都是古玩行当里的老油条了,对于古玩冥器来说,已经养成了习惯,不仔细看看,心里始终是不舒服的,这就好比一个卖猪肉的猪肉贩子到了另一个菜市场,看到别人卖猪肉,总会去看看猪肉质量,问问价格,是一个道理。所以他俩就跑去巨棺前面浮雕纹饰最密集的地方研究那口巨棺去了。
九哥看了看那口巨棺背面上细小的文字,又看了看姚雨中,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口巨棺里躺的人就是那个南明的末世皇帝朱由榔么?”
姚雨中点了点头,:“应该没有错,这巨棺背面记载的都是朱由榔的生平,我想总不会有人无聊到把别人的墓志铭刻在自己棺椁上。不过还有一件事让我很想不通!”
他这话一说,牛耿和我和几乎同时发问:“什么事?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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