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冷风像刀子似得割着简高的脸,虽然这村子是简高出生长大的地方,可是在这么冷的天里简高独自在外面走还是第一次。今晚阴云密布,看来又一场大雪即将而至。
东北农村的晚上也不像早些年那样到了八九点就都关灯睡觉了,现在农村到了农闲的时候,晚上早早吃完饭的人们就三五成群的聚在某个人家里面玩了起来,或是打麻将、或是打扑克再就是推牌九,反正在农村一般时候赌博是没有人抓的。
简高出了家门之后为了不引人耳目也就没有开手电,因为这个村子他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路的。别看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有些人家还是开着灯。不多时简高就走出了村子。
村子离那个煤矿三里多地,正常半小时也走到了。出了村一段时间后简高打开了手电,因为此时的这条路上是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夜里非常的安静,出了简高踩雪发出来的“吱嘎”声,就是北风刮打着两边树木的“嗖嗖”声了。
走着走着,简高的心里莫名的出现了恐慌感,因为他总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跟着他。所以简高走着走着就用余光向后扫一眼,当然什么也没有。简高也一直暗示自己这就是自己的心里作用,用不着害怕,但是简高也加快了脚步。
前面不远处就是那处煤矿了,简高也关上了手电,因为他怕矿上有人在,这样自己就暴露了。简高找了个雪包藏在后面,仔细地观察着煤矿的办公室所在的平房。
突然之间,简高“啊”了一声!同时简高随着一声尖叫间迅速转身,他右手握的军刺顺势就是一下。
简高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双腿微屈曲,一手握着军刺,一手拿着手电,而且他握着手电的手还在哆嗦着。
是什么把简高吓得这个样子呢?
就在简高俯身在雪包旁全神的注视着那几间办公室的平房的时候,突然!
在简高的背后来了“一股风”,注意!为什么不用“一阵风”?因为简高觉得这不是正常的寒风,当时简高只觉得他的后脖子吹出来了一股风,这感觉就像是有人近距离的在他背后用嘴用力的向他的脖子上吹了一口气。简高似乎还感觉到这股风还热乎乎的。简高当时非常确定他的身后有个人再给他吹风。
也许,以上这样的描述让人觉得不怎么恐怖,可是如果身临其境中,想想当时的画面:冰天雪地中在这个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突然你的脖子后突然吹来了一股热风,怎么能叫人不害怕呢?
简高保持着攻击的姿势站在那里足足一分钟没有动,他紧锁双眉专注的看着前方,过了一会简高这才确定真的什么都没有。简高这才放松下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嘴里还在喘着粗气,心脏也是砰砰的跳。简高在雪地上坐了五六分钟,他感觉心绪也平稳了一些。这件事直到几年后简高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简高用手打了打身上的雪,又转过来看了看办公室,确定确实没有人,他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就向办公室走去。
白天来的时候,简高就发现了有一扇窗户没有在里面划上,也许是这些人撤离的比较着急,当时简高用手往外一拽就开了个缝。当时的简高趁别人不注意就又把窗子推了回去,别人也没有发现。这也是他为什么要夜探煤矿的条件之一。
简高手脚也算麻利,他直接摸到这扇窗户下,之后掏出军刺,用尖別住窗框边轻轻一窍那扇窗子就开了。简高没多想用双手按住窗沿,身子一跃就翻进了办公室,进去后他又将窗子轻轻的关上。
简高蹲在窗子下掏出了带来的一块白布,之后迅速的将白布包在手电的头上,又将白布系好,再一次的打开手电,这时候手电的光不那么明亮了。但在这漆黑的屋子里也能看清看清屋子里面的环境,加上窗子上都上了霜,所以在外面很难看出来屋子里有人。
其实简高明白,这帮人撤走的时候一定会把一些重要的东西或者带走或者销毁。现在的这间办公室里面一定不会留下有力的物证,可是作为一个记者特有的洞察力告诉他就算清理的在干净只要做过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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