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若是赢了,你又赌什么与我?”
“你想要什么?”
“五十金。”姚艺东实在是穷的没办法,他登门拜访肯定要带些礼品,可以姚艺东的身家,别说是礼品了,就是给孩子买点玩具的钱都没有。现在只能想办法弄点钱。
五十金不算少,但对长孙质郦而言绝对不算多,别的不说,光是皇后每年赏赐她的,何止千金。而五十金的礼品,拿出去也不算寒酸,至少这个大门能进得去。
“五十金?”长孙质郦以为自己听错了,姚艺东居然开口要的是钱?倒不是说姚艺东市侩,而是这五十金未免也太少了点。当初姚艺东大手大脚花钱的时候,一个月几百金的话,若是去教坊司,一个月花了几千金的荒唐事都干过,这样的一个浪荡子,居然会因为五十金而跟自己打这个赌?
“你缺钱?”长孙质郦不敢置信的问,如果说姚方断了姚艺东的财源,她是不信的。更何况五十金而已,姚艺东这房间中的东西,随便拿出点没用的,去那典当铺,也是可以典当个几百金。
“缺。”姚艺东也没感觉有什么丢人的,他说:“有出无进,怎么会不缺钱。”
“楚国公那边....”
“我不想再花姚家的钱,终究也该独立了。”姚艺东半真半假的说,前者是真,至于后者嘛,只是个借口,他总不能说自己并不属于姚家,自然也没有理由从这里拿钱。
长孙质郦感到莫名其妙,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姚艺东完全变了一个人,根本不是自己从前认识的那个姚艺东。
难道人险死还生之后,性情真的会大变?
又想起姚艺东恢复过来后,就被姚方关进了水牢,一关数天之久,身为官宦之女如何不懂那是水牢的恐怖。
“你要缺钱就直接说,不就是五十金嘛,我给你就是了。”
“你是我什么人?要直接给我钱?”姚艺东被长孙质郦这话逗得哭笑不得,他连姚家的钱都不要,又怎么要这个上次被自己打的颜面无存的少女要钱?
长孙质郦也反应过来,自己跟着姚艺东关系并不好,甚至说有些间隙,如果不是因为林曦的原因,她才不会关系姚艺东的死活。这种关系,直接送钱,送多少都说不过去。
“好!那我就跟你打赌,我就不信你姚艺东能掐会算!”长孙质郦仰起头不服气的说,在她看来,姚艺东说的这三条除了第一条还有可能外,剩下的两点都是无稽之谈。她是怎么都不相信的。
姚艺东对着外面大声喊了下,外面的家臣便跑了进来,长孙质郦张口问说:“刚才那公公除了自己来,还带了什么东西来吗?”
那家臣看了看姚艺东,表情是有些为难,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说吧。”姚艺东示意他但说无妨。
家臣见也不隐瞒了,直接说:“是少主,那公公来的时候,还带了三名护卫,这护卫拖着红绸盖着的托盘,至于里面是什么,这倒是不清楚。刚才那公公被扔出去后,就带着护卫直接走了。”
“看来是我猜对了。”姚艺东看向长孙质郦,或者挑眉狐疑的看向姚艺东,她当然不会认为这位家臣在说谎,这种事儿也没必要撒谎,只是这姚艺东便这么猜对了,而且既然猜到太子表哥是派遣天使来示好,还是直接落了太子表哥的面子,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更不要说是太子伸过来的笑脸了。
“不懂?”姚艺东问。
长孙质郦点点头,还是有些不明白。
姚艺东解释说:“很简单,五个字,无功不受禄!我要姚艺东本就没打算与太子接触,更不要说较好了。对太子,我的态度则是一句话,老死不相往来。如果让那位公公开口,这礼我收不好,不收也不是,如此不如不给他开口的机会。这就更不用说,那太监也的确烦到我了,因此才直接将他扔出去,省得麻烦。”
“你好像有些讨厌太子表哥?你不是跟他没接触过吗?而且太子表哥在朝堂上素有贤名,而剩下的几位皇子表哥,根本没有机会与太子表哥争夺皇位,他日后登基称帝,可是水到渠成的,你这般得罪他,却是不好吧?”
姚艺东只是摇头无奈的说,“天下岂有六十年太子乎?你回家把心中的疑惑告知你家大人,他自会替我解释的,有些话,我对你说不太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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