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风此时一句关门,军差正中下怀!关上了大门,关上了窗户,大厅之中,杀气瞬间弥漫开来。
这时,楼上的人多半吓得不敢出来了。为首的军差眼色示意一下,立即有几个军差拎起掌柜的和几名伙计上了二楼,关进了房间。
“军巡铺公事,缉拿要犯,任何人等回避!”一位军差大声地喝道。完毕,还有三四个拔出大刀,立在楼梯口把关!戒备森严!
“我就不信,你敢动我!”赵寅卿感觉不妙了,后退两步,脸上露出一丝丝惊恐,但还是装腔作势地威吓道。
“一块免死牌,能保你,但是能保得了他们么?”任清风厉声反问道,然后朝着军差们朗声道:”诸位军爷,军巡铺乃禁军分支,正规军队,妨碍公干该当何罪?对抗军队该当何罪?这不是逆反么?”任清风沉沉地问道。
“对!这是叛逆之罪,该死!该杀!”众军爷义愤填膺、异口同声地响亮地答道。
“那还等什么?这帮狐假虎威之众,留着做什么用?等着下次来欺负你们么?等着他们骑在你们头上拉屎撒尿么?”任清风说道。
对啊!免死牌只是免安南王的,这些人怎么免死呢?
“对!竟敢砍杀军巡铺,分明是藐视王法,对抗朝廷,大大的反罪!杀啊!”为首如梦初醒,振臂高呼。
这一下,数十位军差们纷纷再次拔刀,朝着赵寅卿的几个随从一窝蜂杀去。
不用说,三下五去二,全部毙命,秒杀一光!
赵寅卿哪里见过这样的世面,顿时脸色苍白,双腿颤栗不已。
“好!下面就轮到你了!”任清风指着赵寅卿说道:“我一直在想,罚酒是怎么吃的,一直没想明白,要不你吃给我看看?”
“我可是皇族,当今圣上就是皇兄,堂堂安南王,你动我下试试?”赵寅卿虽然脸上呈惊恐之色,但是仗着他手上的免死牌,于是故作强硬地说道。
“好,那可是你说的哦,让我动你一下试试的——”话音未落,任清风一脚撩去,赵寅卿弓着身子飞出半丈,重重落在酒桌之上,惨叫一声跌了下来。
“大家看着的啊,我不想打他,是他自己说动他一下试试的!”任清风说道。然后走了过去,一个箭步飞身上去,一脚踏着赵寅卿的胸膛,利剑指着他的胸口,说:“安南王,还要不要我动你一下试试?”
“我、我可是有免死牌的——”赵寅卿慌忙又掏出那块绿玉,结结巴巴地说道。
“哼!一块破玉,你还真当你的护身符了——”任清风说着一把夺了过来,放在手中打量着,说道:“这破玉上面雕刻的是什么字啊?我不认识字呢!”
“御、御、御赐免死!”赵寅卿哆嗦起来。
“哈哈,御赐免死!好个御赐免死啊——”任清风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向空中抛去,在下落之际,剑花一闪,便了然粉碎了!
“你!你——”赵寅卿气得口吐鲜血,想不到圣上御赐的免死牌就这样被这个情头楞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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