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白雨定在原地,不由绷直了身体,手心冒出了冷汗,脸色微微泛白。萧近这看似漫不经心的一问,其实,包藏的杀机昭然若揭。
她是侯爷的夫人,扯着王爷的袖子,确实容易让人误会。而且……巫白雨咽了咽口水,有些心虚,扯住王爷根本就不是什么误会,她确实在那一瞬间很害怕萧青离开她。
所以!当下最棘手的是,面对萧近的质问,她要怎么自圆其说?要知道,解释清楚一件事就已经很要老命了,更何况是扭曲作直!巫白雨脑子正飞速运转着,可一时间还是无话可说。实话不能说,瞎话编不出,所以,巫白雨干张了张嘴,啥也说不出来。
“怎么不说话?”见巫白雨左闪右躲地不开口,萧近似笑非笑,说道,“舌头被割了吗?”
听听!这叫什么话!巫白雨顿觉自己的舌头一阵抽疼,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微微后退了半步,心下是火烧火燎的,可脑子却好似被砂石泥块堵住了一般,依旧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出来。
“再不回话,本侯可真要割掉你的舌头了。”萧近眯起眼睛,冷冷视线跟开了刃的刀锋一般,割在巫白雨身上。
这人是认真的!巫白雨盯着萧近,脸色刷白,脑中响起了那个书生的哀嚎……
不举的侯爷……果然变态!
……
……
“萧近,还是我来解释一下吧。”就在巫白雨如强弩之末之际,轻润的声音从身旁响起,像是一支平缓人心的催眠曲,瞬间安抚了巫白雨。
巫白雨转过头,直直看向萧青。
萧青冲她笑了笑,转而看向萧近,说道:“这位夫人是不好意思开口跟你解释,还是我来说吧。”
“哦?”萧近挑眉,不置可否。
“其实是这样的。”萧青摇了摇头,似乎有些无奈似得,缓缓地从袖子中掏出了一支精致的白玉发簪,捏在手中,看向萧近,不紧不慢地说道,“刚才我捡了一只玉簪,没想到是夫人的,夫人一时情急要我归还,所以才有了刚才的误会。”
萧青说完,转过身,将玉簪递给巫白雨:“现在,物归原主。”
“……”
巫白雨眨了眨眼,看了看静静躺在萧青手心的簪子,从懵圈的状态中醒过来,赶紧顺水推舟接过,感激地看着萧青:“多谢王爷了。”
“夫人客气了。”萧青微微一笑。
“这簪子不错。”一旁的萧近忽然上前一步,大手一伸,将簪子从巫白雨手中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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