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赐有些好奇,恰好炒粉店老板娘刘婶也惊叹着打从他身边过,他就问了一句:“刘婶,那边怎么回事,这么热闹?”
“一个外乡来的算命先生,比东坞的胡瞎子和西坞的赵半仙算得还要准!”刘婶语气里满满的佩服之意。
算命的?徐天赐一听,心里有些黯然,养父捡到他的时候,他身边并没有什么信物或是写着八字的字条。
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
东坞的胡瞎子和西坞的赵半仙算命前,都是要问别人要生辰八字的,没有这个,可算不出来。
他把话题一转,问刘婶道:“前面还有几份炒粉没炒?大概要等多长时间?”好像这一屋子的客人,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
刘婶道:“哟,至少还得等十多分钟,今天太忙了,我也没空给你送过去,你就再等等,等好了你自己端回去——不然,你也去听听别人算命,打发打发时间?”
徐天赐只点点头,却并没有围过去听热闹,他看着门外街面上往来的人群发呆。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他对面坐下,问道:“还是没有想好,要给你养父买什么礼物吗?”
徐天赐心一惊,这人谁啊,怎么知道自己在纠结到底买什么礼物?
他曾经试探过养父,问养父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但养父一听就知道了他心里打的小算盘,笑着对他说了一句他这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话:“不用花钱给我买礼物,你就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的礼物!”
徐天赐当时一听这话就鼻头一酸,眼圈一红,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然后他又费了好大劲才把眼泪憋回去,养父爱看他笑,可不爱看他哭。
但他还是偷偷攒着钱,准备要给养父买一份礼物。可不能养父说不要,他就不买了。
因为十五年的相处下来,他实在是没有发现养父有什么突出的爱好,所以对于到底买什么样的礼物这一点,他纠结了好长时间,到现在也没下定主意。
但这个打算他从没有告诉给其他任何一人,眼前这个人怎么会知道?
因为处在震惊中,所以对面这个中年男人伸手摸他脸的时候,他就没有及时制止。
中年男人先是摸了摸他的颧骨,再摸了摸他的额骨,等中年男人摸到他的颌骨时,他才反应过来,他恼怒地喝道:“干什么,干什么?挑牲口呢?要不要看看我的牙口?”
他生气地呲了呲牙,说道:“我牙口好着呢!”说完,连翻了好几个白眼。
围观的人群一阵哄笑。
其中一人问道:“这是摸骨算命吧?”好像城里有个算命的,就是用摸骨的手法来算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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