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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越看了他一眼,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含糊地回道:“我与他素昧平生。”

“你真杀人了。”拓跋金刚点了点头,随口转换了话题。

“遇到当杀之人而已。”刘越眉头一耸,微笑着说道。

“我以为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杀人的,”拓跋金刚黑丑的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却没想到你的手段竟会这般干脆利落。”

“狗屁!你不要告诉我,当时你的内心不是欢欣雀跃的。”

“嘿嘿……我本来以为你会叫上我把他们几个都宰了的。”

“杀一个就够了,人多了,只怕会有人应付不过来。”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话说这个时候,我家的杏花烧也该送到洛阳了吧。一坛子酒换一条命,你说这买卖是划算还是不划算?”

“嗯?我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有些人总是想掌控一些本不该掌控的东西,你奈何不了他,总该给他出点难题才好。要不然,在别人的眼里,你就是第二个卖酒卖得好的王勋。”

“……”

“听不明白就对了,不管怎么说,等下一件事了了,还是得想法子洗洗身上的污垢才行啊。”

“……”

“谋个一官半职的吧,九品治书郎的名号很多时候不太管用呢。”刘越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转脸问道:“那句渠梁伤势怎么样了?”

“可惜了一坛子杏花烧!”拓跋金刚恨恨地朝牛车那边白了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一时半会估计死不了,但箭创和刀伤太重,只怕撑不了多长时间。”

“看他的运气吧,”刘越把枪抛给拓跋金刚,背着手地朝牛车那边踱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带回家去,用酒泡一泡,再用火烧一烧,塞点金疮药,是死是活,看他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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