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重点!”候作义再也忍不住了,从牙逢里挤出了几个字来。
“就在此时……”路高好像没有听到候作义的话一样,“突然前方飞来一支冷箭,直奔候大人面门而去,如流星一般,候大人却嘴角带着冷笑,大喝一声,雕虫小技,说着的同时,一个燕子穿云,身形一蹦五尺多高,躲过了那支冷箭,也许匪徒们看到候大人太过厉害,所有箭支都射向了候大人,唉,候大人他……”
“就这么死了?好可惜。”那个大胡子将领很配合的惋惜道。
“谁说就这么死了?”路高有些高兴的看着人群里说话的那个大胡子,配合的真是太好了。
“你上次不就说这么死的吗?”那个大胡子将领,还不服气,反驳道。
“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能一样吗?哦不,上次我是没有记清,告别时元帅之后,我在回去的路上又仔细的回忆了一下,才记起后面的事情。”路高把眼睛一翻,“还要不要听,不听不讲了。”
候作义案几下的手握的紧紧的,指甲都要插进肉里去了,可他偏偏不能叫停,真是有苦难言呀。
“来说说,别停呀。”那个大胡子也许听的上瘾了,见路高要停,连忙嚷嚷道,其他将领也都带着期许的目光,看着路高。
“那行,我继续讲,但是你们不要再打茬了,来,给我拿把椅子过来。”路高一指大胡子,让他拿了把椅子。
“我继续讲了,当时所有的箭都射向了候大人,别看候大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关键时刻真是厉害,只见候大人一个鹞子翻身,躲过了所有的箭,兄弟一起在后面叫好,候大人威武。”路高在讲时,还不停的用眼睛瞄着候作义。
“听到后面的兄弟夸他,候大人有些得意,站在那里对我们说,你们不用动,我一人就能摆平他们,不是哥和你们吹,你们这些武将呀,看似平时很厉害,关键时刻,还是得靠我们这些修行之人才行。”路高模仿着候作人的语气,还别说,声音就学的很像。
“你们都站着别动,我一人就行,说罢,候大人一个闪身,也不知怎么的,又跑到了敌人的阵营之中,九环大砍刀抡圆了砍,匪徒们擦着就伤挨着就死,候大人变成战神一般,谁见了都怕。”路高一边说着,一边还抡起了椅子,大家都向后躲着。
“可是他在杀人时,有一个小家伙因为太矮的原因,没有被候大人砍到他的脑袋,这个小家伙提着枪向后跑去,也不知道候大人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他想杀的人,没有杀到,心里不爽了吧,拎刀就追了上去。”说到这里,路高停了下来,“讲了半天了,没有茶喝吗?口有点干。”
候作义已经快疯了,方志业则在一旁憋着笑,把脸别到一边,肩膀不住的耸动着,他知道,路高是在消遣候作义,路候两家的恩怨要追溯到一百多年以前了,属于世仇,根本无法破解,只要有机会,都会相互打压的。
营帐中的其他将领才不管路候两家是不是有仇,有热闹就看一看,有故事就听一听,但笑还是不敢笑的,反正这两家,他们谁都惹不起,但看看热闹还是可以的。
“可是他在杀人时,有一个小家伙因为太矮的原因,没有被候大人砍到他的脑袋,这个小家伙提着枪向后跑去,也不知道候大人是怎么想的,也许是他想杀的人,没有杀到,心里不爽了吧,拎刀就追了上去。”说到这里,路高停了下来,“讲了半天了,没有茶喝吗?口有点干。”
候作义已经快疯了,方志业则在一旁憋着笑,把脸别到一边,肩膀不住的耸动着,他知道,路高是在消遣候作义,路候两家的恩怨要追溯到一百多年以前了,属于世仇,根本无法破解,只要有机会,都会相互打压的。
营帐中的其他将领才不管路候两家是不是有仇,有热闹就看一看,有故事就听一听,但笑还是不敢笑的,反正这两家,他们谁都惹不起,但看看热闹还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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