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大祭之后,盲山部整个营地上下陷入狂热的气氛中。
从古至今,很多书籍都记载过祭祀场面,无论是最高级的国祭还是普通的家祭,都没有确切证据说明真假,一般人们只是把祭祀当成一种独特的仪式而已,只具有祈福和纪念意义。而今杜大将主持的天地大祭,步骤简陋,祭品简单,但天地却给出了确切的回应。看过现场的人都不得不在心里嘀咕,难道说盲山部有特殊的祭祀技巧?
好些军区的军官将领跑去找杜大将套近乎。
杜大将双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
烦的不行,老头背个包带着徒弟直接跑路了。
山头,钱七贯迎接两人的到来。
廖耳从包里掏出一堆肉罐头和糖果,三人坐在毯子上边吃边聊。
杜大将还不敢相信地说:“天地大祭竟然真的有用!从祭台上下来的时候,我腿都是软的,别人说我变年轻了我还以为他胡说呢!”
廖耳神色挺放松,特意开起了玩笑:“你上山的时候跑的比我都快,有劲得很呢!”
刚说完就被杜大将敲了头。
老头喜滋滋的:“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身体特别有劲,以前的暗伤也不疼了,连饭都能多吃两碗。”
他问钱七贯:“这次祭祀真的成了?你看到没有?”
钱七贯笑眯眯:“成了,还建立了契约。有这个契约,只要我们把之前的错误弥补回来,多植树造林放生野生动物,不滥砍滥杀,自觉尊重生态循环,大自然就不会特意报复我们,虽然不可能达到风调雨顺的程度,但像这次的情况基本不会再发生了。”
“什么契约?”廖耳从包里拿出纸和笔:“你看能不能用文字或图画把契约表达出来?”
杜大将拍手:“对!说不定还是我们的杀手锏!”
钱七贯闭眼回想,天地大祭礼毕的那一刻,她看到杜大将的身体被一层金光包裹,几根金色线条闪烁游动,最后跟着金光一起融入了他体内。
她仔细回忆那些线条的样子,手里的笔在摊开的纸上划动,画出来的东西像篆字又像云纹,廖耳盯着看了几眼,忍不住眼睛发晕,反倒是杜大将越看越觉得有意思,一双手兴奋地搓起来。
“好……好!好啊!哎呀——”
画到一半,雪白的纸张颜色忽然变得焦黄起来,一阵青烟过后,纸张无火自燃,眨眼间烧成了灰。
三个人都傻眼了。
“怎么回事?”
“是不是纸不行?”
“用我的衣服!”
杜大将火速脱下军装外套铺在地上:“快!”
钱七贯无语,让廖耳帮忙扯着衣角,她重新画了起来。
没想到这次一笔成型。开头第一笔和最后一笔相连,整个符文闪过一道清光,衣服上的图形圆融大气,浑然一体,打眼一瞧人的魂儿都要被吸进去似的。
杜大将眼疾手快,把衣服搂在怀里就不撒手了:“好宝贝!赶快藏起来!”
老头满面红光的,激动得都要坐不住了:“就凭这个,咱们都有救了!丫头啊,我给你特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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