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再出现刺客,张郃主动加强了营地的防御,在几个入口处,增派了人手执勤,仔细地盘查每一个进出的人。
在安排完这一切后,张郃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对还待在这里的韩湛和荀谌说:“公子,张某已加强了营地的防御。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在返回冀州之前,还希望二位能留在张某的帐中,以确保你们的安全。”
“儁乂将军所言极是。”张郃说这番话,是因为保护韩湛和荀谌的安全,是他的职责所在,要是两人出了什么意外,他就只能自杀谢罪了。而荀谌听到他这么说,立即拼命地点着头,顺水推舟的说:“既然如此,那我和湛儿这几日就叨扰儁乂将军了。”
“哪里有那么多的刺客。”而韩湛却不以为然地说:“我估计刺客就只有这三人,在我们回到冀州之前,应该不会再出现新的刺客,大家还是不必杞人忧天。”
“公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张郃见韩湛并没有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不禁有些急了:“我看还是小心为妙,这几日就委屈您和荀先生暂居此处……”
“行了,儁乂将军,不必再说了。”韩湛打断了张郃后面的话,扭头看着荀谌说道:“这几日就让舅父留在此处,我有子龙的保护,想必不会再出什么问题。”
“对对对,那个百人将的武艺不俗,今天三个刺客都是被他杀死的。由他保护你,想必不会再遇到什么危险。”荀谌想到赵云在白天的威风,立即赞同了韩湛的提议:“而舅父我,这两天就暂时待在儁乂将军这里。”
张郃本来还想再劝,但见韩湛主意已定,再加上想到赵云的武艺高强,应付几个刺客想必问题不大,便点着头说:“既然公子打算去赵云那里,张某就不勉强了。反正帐篷都隔得不远,有什么事情,只要招呼一声,张某就会立即赶过去。”
韩湛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便对两人说道:“舅父、儁乂将军,湛打算与子龙结为异姓兄弟,希望两人能做个见证。”
“什么,与那个百人将结为异姓兄弟?”荀谌听韩湛这么说,脑袋立即摇得拨浪鼓似的:“湛儿,你乃是韩府君之子,怎么能与一名百人将结为兄弟呢?这简直有辱门楣。”
“舅父,”韩湛朝荀谌拱拱手说,“我与子龙一见如故,而且他对我还有救命之恩,结为异姓兄弟有何不可?”
“也罢也罢,”荀谌听后,冲韩湛一摆手,有些不耐烦地说:‘那就随你吧。’
过了没多久,香案便摆在了营中空地上,韩湛和赵云焚香叩拜后,嘴里同时念着誓言:“韩湛、赵云虽然异姓,既然结为兄弟,则同心协力,救困扶危;上报国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愿同年同月同日死。黄天厚土,实鉴此心,背义忘恩,天人共戮!”赵云比韩湛年长六岁为兄,韩湛为弟。
在四周围观的张郃与众兵士,都是羡慕不已,没想到百人将赵云居然和韩府君的公子结为了异姓兄弟。
就在韩馥吩咐人宰羊设酒,准备与众军士同乐时,一名什长来到张郃的面前,躬身行礼:“启禀军司马,外面有袁车骑的长史逢纪先生求见。”
听说逢纪来访,张郃不敢随便做主,连忙走过去向韩湛请示,等他做出决定。韩湛听说逢纪来访,连忙说道:“既然是逢元图先生来了,快快请他进帐说话!”
逢纪进了帐篷,见到韩湛和荀谌,立即深深施了一礼,客客气气地说:“参见公子,参见荀先生,纪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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