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沃德,你该给我点机会的!”皮尔斯异常不满地嘟囔道。
赛场上有一个马格里保持冷静效果好了很多,经过几场比赛的历练他逐渐成长为朴茨茅斯后防的核心。小伙子发挥的作用甚至比哈伊姆还要大,以色列人完全没有马格里这种大局观和出色的防守意识。
海德沃德看着稳定下来的局势也安心了许多,目光在盯着比赛,右手却冲着皮尔斯受伤的膝盖稍稍用力捏了一下。
“嘶!!!”
皮尔斯倒吸了口凉气,疼的他冷汗都下来了。
“你疯了?!”
沃德不为所动地说道:“你觉得这块膝盖可以承受几次冲撞?”
皮尔斯沉默,眼神飘向了球迷看台。也许是命运的故意安排,也许是纯粹的巧合,在职业生涯行将就木之时,他找到了自己继续奋战下去的使命。就是那道小小的身影,有时候足球并不全是为了自己。
皮尔斯也曾有过巅峰,在艺术的国度克罗地亚,那儿的小孩生来就会踢球。达沃苏克被人形容为可以用他的左脚拉小提琴,在96年的欧洲杯他用左脚演奏出了最动听的乐章,让全世界都沉醉其中。也是在这一年,皮尔斯在克罗地亚的次一级别联赛拿到了当赛季的助攻王,联赛加杯赛他送出了不可思议的37脚助攻并有14粒入球。
媒体把他形容为下一个达沃苏克,连皮尔斯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当时少年鲜衣怒马,一脚定江山。一次严重的伤病让他缺席了整整大半年的联赛,之后一切都变了。媒体不记得他了,教练不记得他了,甚至俱乐部也不记得他了。
他开始漂泊,皮尔斯的职业生涯轨迹遍布亚平宁;英伦三岛;西班牙和法兰西,儿时远渡重洋,长大四海为家。岁月在他的膝盖上留下了越来越深的痕迹,巅峰时刻强壮如牛快如闪电,职业生涯却如同大海中漂泊的小船。皮尔斯终于在某一天决定告别动荡不安的生活,他在朴茨茅斯驻足了脚步。
那艘小船在大海里随波而动,生活也逐步改变了他的踢球方式,从初时的锋芒毕露,到现在的闲庭信步,从从曾经骄傲的;波澜的,到现在失落的;平静的。
海德沃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也许我不该打断你的回忆,但皮尔斯你的确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恢复和养伤。也许下个礼拜也许在下个礼拜,你就可以复出了。”
皮尔斯说道:“好吧,是我太心急了。”
……
球场上史蒂夫也很快做出了换人调整,摩根被换下,一个边卫被换下,一个中场被换下,换上的球员把阵型调整成了3412这种搏命的态势。诺丁汉森林两个边翼卫压上的幅度很大,球场上体现出来他们好像在踢2432这种异常诡异的阵型。
解说席上的格莱罗说道:“比赛还剩下7分钟不到,现在换人貌似太晚了一些,诺丁汉森林倾巢而出对着朴茨茅斯的禁区狂轰滥炸。”
海德沃德撸起袖子看了看表,表有些陈旧,表带上一层金属漆都被磨掉了,表面上也摩擦得很厉害,12点那里糊掉了一块。他用手指抹了抹,没什么作用。如果可以倒是很想换一个,这块表性质跟充话费送的差不多,质量相当不过关。不过留给诺丁汉森林的时间确实不多了,他冲着马格里的方向在脑袋上画着弧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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