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何故如此啊!”
姬常润大吃一惊。
殿内群臣也是四顾而望,惊诧万分,想当初可是王泌将宇文化及引荐给陛下,当时二人可谓是莫逆之交,志同道合的同志啊!
如今竟喊出了请斩宇文化及这样杀气十足之语,如何不让众人疑虑。
王泌手持玉板,腰板笔直,声如洪钟:“陛下,巴南乃是烟瘴之地,蛮族更是异类,语言不通、文化不同,平日里更是素无恩惠,如何能平安相处?退往巴南实属自寻死路。”
说罢,王泌更是向前,指着宇文化及的鼻子骂道:“宇文化及!你到底是何等居心,要陛下弃城而逃?”
转过身来,对姬常润诚恳道:“汉军虽然势如猛虎,但城中世家百姓皆有一战之力,城中更有精兵五千,吴将军麾下的溃军亦有万余人,此等皆是益州良家子,为了保卫陛下与益州,必能与敌军死战,只要能击退此番汉军,在顺势收复白水关,陛下必可再造周室,恢复武帝在时大周的荣光。”
王泌毕竟多年老臣,知道姬常润的软肋所在,于是语气稍软,前一步道:“陛下,巴南穷苦,无珍馐美食,更无天香美人,整日与猛兽毒虫为伍,日夜则有九尺蛮人相伴...陛下,可要甚思之!”
“九尺蛮人?”
姬常润打了一个冷战,可能是想到了在巴南要过的苦难日子,所以姬常润立即下了决定,据城而守,并且委任王泌为城防大将,可以调动城内所有的将士与资源。
宇文化及无话可说,随着其他臣工退出大殿。
王泌得到了姬常润的诏书,一刻也不带停歇的便前往城头准备,当然,在此之前王泌直接将宇文成都的军权夺下,宇文成都一瞬间,便成了光杆司令。
不过宇文成都丝毫不在意,直接回府休息去了。
没过几天时间,卫青的大军便兵临城下,随后卫青命士卒安营扎寨,一方面派遣使者劝降,一方面则积极准备,做攻城的打算。
很快,使者就从城中回来了,众将一看,齐齐大怒,原来使者竟被割掉了鼻子。
卫青看着堂下狼狈不堪的使者,面不改色,询问道:“是何人为城中守将?”
使者伏地回道:“大帅,城中守将乃是王泌。”
“王泌?可看到宇文成都?”
“不曾...”
了解清楚之后,卫青命人好生安顿使者,且记功一转。
随后卫青对众将道:“王泌不过是腐儒也,某意起砲车攻城,一战下锦官城。”
一连数日,汉军只是在城外伐木,而不见攻城,王泌心中有疑,又赶姬常润派人来询问。
王泌无奈,只得召集将领询问原因。
一名将领道:“恐怕是那汉军在起砲车啊!”
“砲车!”
那将领将砲车原理一说,王泌却是大惊,怒道:“为何不早说?”
将领喏喏道:“之前不敢确定,却是不敢多言。”
王泌长叹一声,大战在即,却也不好责罚,于是问道:“有什么办法解决城外汉军的砲车?”
将领答道:“有两种办法,一种同样是起砲车,不过锦官城军事防御早已荒废数年,工匠更是不足,要想短时间内凑足能够用来防御的砲车根本不现实...”
“那另一种办法呢?”
将领在拱手道:“砲车行动缓慢,攻击距离短,可在交战时派遣骑兵出城将敌军砲车毁掉,砲车建造不易,毁掉一次在想打造出来又需要花费数旬时间,如今已经是十月,在坚持两个月,等到天寒汉军必然疲敝,汉军将士也是思家心切,再无士气可言,必定退却。”
王泌不太懂军事,听到有办法心情却是一阵,马又是问道:“那出城毁掉敌军的砲车成功率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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