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们放学啦!”曹向东笑呵呵的冲坐进车来的曹浩源和巴图问道:“怎么样?高中第一天,有什么感觉?”
“还成。”曹浩源笑道:“老妈回来了吗?”
“没呢!发短信说开会呢,一会我去接她。”曹向东俯身从驾驶室脚边掏出个盒子,递到曹浩源面前,笑道:“喏!给你的开学礼物,打开看看吧?”
“什么啊?”曹浩源接过一看,却是一部手机。
曹浩源一边笑着拆开,一边说道:“其实我用不着的。”
“怎么用不着?总不能我每次找你还得打巴图的电话才行吧?”
“就是!”巴图用胳膊肘戳着他,挤眉弄眼说道:“叔叔对你真好,这是西瓜最新的4S吧?我爸可舍不得给我买这个。”
“那就多谢老爸了。”曹浩源摆弄着手机,笑着道了声谢。
“你是该谢我,知道我攒了多久的小金库么?全给你买了手机了。”曹向东将车开入了高架,笑着叮嘱道:“但是你得注意,上课的时候别玩,不然让老师没收了,我可没钱再给你买了。”
“知道啦!”
说笑着挤在车流间,等到他们进到小区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带着两个孩子在小区门前的饭馆里随便吃了点,曹向东便打包了一份外卖准备去接张佳慧了。
背着沉甸甸的书包回到家中,巴图就躺倒在床上了呻吟了起来:“哼哼,舒服啊!没有作业的日子没有几天了,我得好好享受享受。”
拍了拍他的肚皮,曹浩源笑道:“从今往后可没你享受的日子了,起来,帮我把鼓搬到录音房去。”
这个世界的家中有一个录音房,这是最让曹浩源惊喜的。
老爸老妈都是靠嗓子吃饭的,因此他们当初买房子的时候就专门改了设计图,将一间客卧改成了录音房。虽然小了点,也达不到专业录音棚的录音效果,但也足够在家中使用了,起码不会造成扰民。
录音房就在书房的隔壁,二十来平的屋子被隔成了控制和录音两个小房间。为了尽量给录音室腾出空间,进门的小控制室里被电脑、键盘、监听音箱和配件塞得满满当当,抱着底鼓的大巴小心翼翼的挪着脚,才不至于被脚下的线路绊倒。
来回跑了几趟,总算将爵士鼓和吉他都搬进了录音室,巴图叉着腰看着四周的隔音板和墙角的立式钢琴,忍不住说道:“太专业了,到底是音乐世家啊!”
曹浩源笑骂道:“少臭贫了,我告诉你啊!我这乐队今儿就算正式成立了,你就是第一任鼓手,可得好好练,不然我可不用你。”
“没问题!哥们儿专业的!”巴图拍着胸脯说道。
“是吗?”曹浩源抬下巴指了指凳子,笑道:“来一段?”
“来就来!还怕你不成?”巴图活动了下手腕,兴冲冲的到了架子鼓前,嘀咕道:“我一个学期没玩了,先让我找找手感。”
掏出鼓槌耍了个花,巴图“咚咚”连踩两下底鼓,一串鼓点便如雨打芭蕉般响起。
一个多学期没摸鼓槌,可巴图却在片刻间就找回了手感,每个鼓点都干脆利落,兴致一起,他双脚灵动,竟然还来了一段即兴的双踩,兴奋得他忍不住狼嚎了起来。
练乐器的时候最难受的就是放不开,很多时候只有力道到了感觉才能出得来。
录音房的墙壁上铺满了隔音板,下面是用玻纤板的软包做的吸声层,与控制室间相隔的玻璃窗口也用了三层玻璃。它们起到的作用不仅仅是隔音,还有很不错的吸音效果。
经过吸音材料的吸收后,无论是乐声还是人声都不会因为过多的反射而显得失真。
听着准确的鼓点节奏,曹浩源满意的点了点头,巴图的基本功还是不错的。
然而,他要的不只是这些,他要更快,更重,更狠的节奏!
“加快频率!快点!”曹浩源突然喊道。
鼓槌落点一疾,巴图加快了节奏,可曹浩源仍不满意,他俯下了身子,大声喊道:“不够,再快!四四拍!注意节奏!别乱!”
巴图额头渗出了细汗,剧烈运动形成的乳酸堆积让他的手腕变得酸麻僵硬,他喊道:“不能再快了!”
“不行!还要再快!”眼见巴图节奏已经开始乱了,曹浩源摇了摇头,按上他的肩膀,说道:“你起来。”
巴图呲牙咧嘴的站起来,嚷嚷道:“还得多快啊?我手都快断了!”
“快断了,不是还没断吗?”曹浩源抓过鼓槌,活动了下手腕,说道:“你看好了,我要的是这种节奏。”
话音才落,细密得如同机枪扫射般的鼓点完全不留任何准备空间就轰然炸响,巴图张大了嘴巴,甚至忘了已经发麻的手腕。
&h乐队的这首painkiller出自他们最后一张专辑《the sound of perseverance》之中,翻唱自号称“The True God Of Heavy Metal”的Judas Priest那张同名专辑里的同名主打歌。
上辈子在大学刚碰到巴图的时候,这家伙就成天将它挂在嘴边,这段前奏鼓点也是他练得最为纯熟,每次演出都要SOLO一段的保留曲目,也为他把妹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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