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套是能在这一晚上能一直战斗到这一刻,最大的依仗就是手中紧握的剑,有了这柄剑,龙套才能施展剑术格挡,此时剑损,龙套一身本领也就失去了,战斗不能了。
怎么办,怎么办,龙套心里不断对自己发问,想友军借武器,没有机会了,挤不出这种空当了。
副伙夫长在削去剑身后,不减来势,在龙套左手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此时又再次刺出一剑。
而龙套依靠手中至于下一小节的断剑极力挡下后,还是顶不住那力道,断剑脱手而去,手上空空物一物了,难道要龙套赤手空拳和副军团长战斗?
没有更多的时间犹豫了,其他友军光是帮忙把副军团长的手下拦下也已经竭尽全力了,在人数和各人的身体状态都处于劣势,不能指望他们做的更多了,而龙套身边的友军几乎都是伙夫,连武器支援也指望不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要猛虎落地式投降吗?不可能,先前把话放太满了,现在投降最多也就都苟活一会,之后被一阵嘲讽后还是免不了死亡。
“怎么,想好遗言了吗?没想好也没关系,我也不打算让你说。”
话音未落,手中的剑就动了,这一剑挡不下了,龙套急忙间把袖箭发动,没中,只是把副军团长打退了,留给龙套一段反应距离。
最后的保命手段也用了,就这么憋屈的死去了吗?明明一切都才刚刚开始,还什么都没有做到,如何甘心,怎么甘心,这可是失去了曾经安逸的生活所换来的,就算十分难看,也要尽全力挣扎一番。
‘还没有输,我还没有输,依靠我的力量确实打不赢,但本来就不是要我打赢,赤手空拳就赤手空拳,只要争取到时间就够了,副军团长这人先前的打法十分谨慎,只有我用出超过他预计的打法就可能拖到时间,现在便是要赌上一把,既然输便是死,我也就把这一条命当作赌注,一把定输赢。’
龙套念头通达后,原本因休息不充足的疲倦消失一空,战意燃起,状态来到了今晚未曾到到达的最高点。
剑光急闪,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副军团长的剑眨眼间便斩到了,大概是预想着用这一剑了接龙套,此时副军团长看着龙套的眼神就如同看一个死人。
只是下一刻,这目光变得惊异不定,空了,这一剑落空了,在副军团长心里对龙套的实力预估下,在龙套已经失去了武器后,这一剑就是必杀的。
结果龙套用出乎副军团长给予龙套最快的闪避速度,轻松地闪开了。
副军团长左脚往前跨出一步,缩小与龙套的距离,拉剑回斩,加快了挥剑的速度,以确保这一剑万无一失。
结果又空了。
“见过砂锅辣么打得拳头吗?”
副军团长这一剑落空,使得身前露出空当,龙套趁机逼身上前,没有太多花哨,一击直拳打出。
记得有人和龙套说过,打架先封眼。如果不能一击必杀,要打持久战,首先一定要消弱敌人,而封眼是效果最佳的。
于是,龙套这一拳狠狠地打在副军团长的眼睛上,留下了大天朝的国宝眼,还把副军团长打退了一步。
副军团长怒吼一声,手中的剑刃化作一道闪电,目标直指龙套的腰子。
‘捅人不捅肾,这个贱人,Deal late no more!’龙套心里怒骂的同时,引导精气走向腰间,强化腰力,以丝毫之差扭开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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