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猎人这时一个就地打滚滚到我身边,将他的匕首丢给我,然后在韩大少的腿上抽出匕首挥砍几下:‘砍这鬼东西的节头!’
我接过匕首往这怪异的藤蔓砍去。
我们的匕首是行货,很锋利。刚到手时我曾试过,一刀剁去,小拇指大小的钢筋都能轻易砍断,但此时砍在藤蔓上却有种石沉大海、无从着力的感觉。
我一手拿军用手电筒一手拿着匕首细细看向这怪藤蔓,发现每个酷似人脸的果实下大约五厘米的地方都有一道黄色的小环,想必这就是老猎人所说的‘节头’了。
我手持匕首向那黄色环节挥砍去,但那藤子又不是固定不动的,砍了几次都没有砍中。我狠狠地骂了句‘他奶奶的’,然后将手电咬在嘴里,腾出手来抓住一根藤子,对准位置一刀挥去。只听‘噌’的一声,那藤蔓应声而断,随着酷似人头的果子掉落藤子也如同条失去脑袋的蛇,掉在地上胡乱挣动。按说韧性好的藤子水分都不会太多,但这玩意儿被砍断后不住的泌出血色的汁液,涂得地面血红,十分瘆人!
一根藤条算是消灭了,但这鬼东西远远不止一根,真要算上来得有成百上千根,我这一砍不仅没有解除危险,反而使这些个藤子发怒了,全然没有管另外两人,所有的藤条都冲我袭来,瞬间就把我绑着、倒吊了起来。连手电也在骤然间掉到了地上。
我不由喊道:‘你他娘的看老子好欺负是吧?那鬼脸又不止我一个砍了,你有本事把猎人也给绑了啊,还是他教我怎么砍的呢?’
老猎人笑呵呵地说:‘刘胖子你他娘的啊就好好的在上面待着吧!等韩少爷喘直气了咱俩儿再想法子救你。’
‘你他妈的快点,老子都快死了!’我刚说完,藤条分为两股,一股涌入我的嘴巴里,顶到了我的喉头让我不住地干呕。我死死地咬住藤子,不敢让它继续往肚子里继续闯,害怕它在里面闹个天翻地覆的。而另一股从我的鼻子窜入,弄得咱呼吸困难,都快翻白眼了。
老猎人见我快撑不住了,也不敢再拖延。他和韩大少爷七手八脚地翻出酒精块,点着了向我抛来。
照说酒精块点燃的温度也并不是很高,更何况只是随手的抛起,能有什么用?但那些藤蔓却像看到世间最可怕的东西,纷纷退回了偏室,只剩那几根攀入我身体里的藤子死活不肯出来。
由于大部分怪异的藤条都撤退了,所以我也从天上掉了下来,摔了个七荤八素的。
他们俩也看见了我的情况,跑过来要帮我拔出那几根藤子。但它们已钻得太深,怎么拔也拔不出来,反而扯得我五脏俱痛。
这时,小墨猴咬了咬我的手指。说实话,这墨猴虽然新奇,但存在感实在不高,若不是它此时突然蹦出来我都快忘了还有这么个小东西。
它示意我张开嘴巴。我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了。
那墨猴好似很紧张的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纵入了我的口内。
虽然墨猴不大,但这样跳到嘴里还是很不好受,感觉就像一口吞了个会动还带毛的鸡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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