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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日后,我又回到了学校过起了混吃等死的无聊生活,其间刘胖子打过几个电话来,还时不时请我在学校门口的小吃街吃饭,但我一直盼望的田甜电话却一直没有打来,我甚至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卷款逃跑了!

日子“咻”地一下就到了国庆和中秋。本来我并不想回家,因为来回太远,路费也不便宜,但刘胖子却突然联系我,说他接了个我家乡附近城市的生意,问我有没有兴趣。

我想着既然进了这一行,也该了解多一点阴阳知识,是时候将爷爷乃至我们一脉记录阴阳之事的书册拿过来仔细研读了,也就答应了刘胖子,想着干完“活儿”回趟家,将那书册拿到手。

我们坐飞机到了省府,又转了两个小时的高铁才到达事主所在的城市。

飞机场离高铁站很远,中转时还要坐一个多个小时的的士,即便我们是早上出的门,到达时也已经是傍晚了。

我们两个又累又饿地下了高铁,我问刘胖子到雇主家还要多久?

刘胖子摆了摆手,说雇主待会儿会来接咱们,上了车先让她带我俩去吃顿好的!

在出站口,我们几经联系,终于找到了雇主。雇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少妇,皮肤白皙,体态略有些丰腴,但不至于臃肿,烫着个波浪发,很有些风韵犹存的意思,只是神色憔悴,眼底有很重的黑眼圈。她来接我们时开着辆宝马,应该是个有钱人——“BMW”、别摸我,这是我为数不多记住了的车标!

上了车,刘胖子大大咧咧地嚷着说饿了,要先吃饭,不然不干活!

雇主笑了笑,说:“这点事儿哪用刘大师吩咐,我早就安排好了!”

在路上,我小声地向刘胖子了解这次“活儿”的内容。

刘胖子告诉我,主顾姓张,叫张丹妮,她一直有鬼压床的毛病。她几经周转找到了他,希望刘胖子能帮忙“治”一下,但刘胖子那时没空儿,就只打电话把方法告诉她,让她将把剪刀压在枕头下再睡,要还不行就向杀猪匠买把杀猪刀枕着。

她初时压了把剪刀,就再没有鬼压床现象了,但没消停几日,又开始闹了;无奈之下,她真就去买了把杀猪刀,换来了几天安宁,不过没多久又不行了,这才再次找上了刘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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