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白鼠还会伤人,那白周亚只能秉公交给门派处理……但只要确定小白鼠没有危险性,不会害人了,白周亚就会将它放生。
“是吗……”,听到白周亚的话不似作伪,陈七羽眼神里多了一分暖意,不由得多看了白周亚一眼:
“走过这个山坳就到了……”
听到这里,白周亚心里一松,终于有空观察起陈七羽来:从外貌上开看,陈七羽是个二十岁中段的女子。
陈七羽生的是明眸皓齿、肤若凝脂,盘起的头发在脑后形成发髻,看起来端庄而秀丽。身上穿着略有些宽大的彩色连身裙,裙角还有流苏,又平添了几分俏皮……
作为女人,陈七羽绝对是白周亚这些年来见过的最完美的。
首先外貌上陈七羽便力压大部分女子,说她是仪态万方也毫不夸张;接着是陈七羽对于打扮也相当在行,一身穿着很好地将各种元素都融洽地结合到自己身上;最后便是陈七羽有一种独特的气质……
那是一种能让人安心下来的气质,跟她在一起仿佛像是浸在水中,舒畅无比。而这这才是陈七羽最让人惊艳的地方!
除了王敏莎的娇蛮、木晓蓉的爽快,原来女人还可以是这样的吗……白周亚心中若有所思,有灵光一闪而逝,但她自己也抓不住那瞬间的感觉。
有惊无险地走过山顶前最后一段小路,白周亚终于来到了殷师叔的居所。
没有富丽堂皇的碧瓦飞甍,也没有人间仙境般的霞光万千,有的仅仅是一座草庐、一个篱笆庭院、一条蜿蜒小溪,如是而已。
这幅景象有些让白周亚有点意外,却又隐隐地在意料之中。
毕竟是那位殷师叔啊……
白周亚心中感叹,殷山仁殷师叔明明是金丹期,按理说应该居住在非常高端的房子里。门派里其他金丹期的长老哪个不是锦衣玉食?就算殷师叔那么做也无可非议。
但殷师叔没有那么做,他住在跟凡人居所差不多的小房子里,过着近乎苦行的生活。因为殷师叔心中只有门派、只有剑,已经装不下奢豪的生活了。
所以殷师叔的剑道才会如此精纯,所以殷师叔才能走到如此地步。
悉心钻研、俯身行之,简单的道理,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
白周亚心神有些震撼,不过很快回过神,跟着陈七羽进入了篱笆小院。
“哦嘟…哦嘟……抓到你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追着一直公鸡满院子跑,当逮到公鸡以后满意地笑起来。这个男人刘海前有一撮白毛,赫然是殷山仁!
见到陈七羽回来,殷山仁嘴角咧开嘴笑起来,得意地举起公鸡:“七羽姐,晚上吃红烧鸡块哦!额,这位是……跟晓蓉在一起的那个小鬼!”
殷山仁也注意到了陈七羽身后的白周亚了。不过显然白周亚并没有给殷山仁留下很深的印象……
白周亚苦笑,有点遗憾,但并不生气。毕竟她一直都名不见经传,而且当时也没有跟殷师叔通过姓名,能记得白周亚就已经很不错了。
“弟子白周亚,见过殷师叔!”
白周亚恭敬地抱拳行礼,拿出了装着小白鼠的盒子:
“这次来打扰殷师叔,是想让师叔帮我看看这个……”
“既然来了,那就跟我们一起吃饭吧!我们边吃边谈!”
白周亚话还没说完,就被殷山仁打断了。殷山仁抱着攻击,亲昵地跟陈七羽站在一起,笑道:
“七羽姐做的红烧鸡块可是相当的不错!”
你们这么虐待单身狗真的好吗……白周亚心里吐槽,可嘴上还是说:“长者赐,不敢辞!那弟子就厚颜拜访了……”
这个说法还是最近才从《儒家初解》里学到的,意思是“长辈给的东西,都是好意,不要推辞。”……要是以前白周亚只会说“那我就不客气了!”之类的话。
殷山仁也有些意外地看了白周亚一眼:“你还有读书?这在咱们剑修里可相当少见……”
“哈哈,只是跟朋友胡乱学了一点……”
白周亚不得不装糊涂,虽然儒剑双修的强者也不是没有,比如说诗仙李太白、范仲淹便是其中的骁楚……但白周亚还是要低调一点,毕竟她现在还太过弱小。
自古文武相轻,谁也瞧不起谁……而其中犹以儒、剑两家为最。虽然儒、剑两派都是大周治下,但两家明里暗里还是会有一些冲突。投在剑修门派同时自学儒经,算不上大逆不道,但绝对是有点小叛逆,会让师门不爽的,反过来亦是如此。
以两位儒剑同修的大能为例子,李太白年少即成名,加上李家也算得上豪门,因此没什么。
范仲淹也是儒剑双修的修者,他跟白周亚相似,都是底层爬上来的修者,年少的时候穷困到一碗粥要分成三次吃……在范仲淹年少的时候,可没少因为同修儒剑而吃苦。
所以白周亚不可能说出自己兼修儒家的,反正神识跟气运之力都很难感知,只要不使用巧舌,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陈七羽将公鸡拿下去,殷山仁则转过头,笑着道:
“好了……现在有什么想说的,便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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