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仪式能再来一次么?呃……我是说……能重新变出把别的什么东西么?”禹拓还不死心,双眼闪动着希冀的目光,紧盯着公孙贺。
他希望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很可惜,他的这个愿望注定是无法实现的,因为公孙贺摇头了。
“仪式进行是不可中断的,完成后也是不可逆的,就是说,每一个金属性的魔术师,一生都只会有这么一次。”
说到这里,公孙贺勉强笑了笑,“说起来,小少爷从现在开始,也可以算是成为一名魔术师了呢。”
这话明显是安慰的成分居多,任谁都看得出来那看上去好像与众不同的棍子其实完全没有出彩之处,跟作为正统武器的刀剑之流一比……
算了,果然还是没有可比性。
“哦。”禹拓的情绪瞬间低落了下来,回答也是有气无力的。其实这也不全是因为心情,毕竟公孙琪之前就说过,会耗费很大的气力。
但现在的禹拓,好像情况要严重一些,不光是身体不断传来空乏的感觉,甚至就连脑子也有些昏沉,右手拖着钢管,直刷刷地垂着。
忽然,钢管消失了。
“魔力用尽了啊,呵呵,正常情况,小少爷现在很困吧?”公孙贺看到钢管莫名消失,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因为他知道是什么原因。
“嗯。”禹拓点了点头,现在他的确很困,如果这时在他旁边摆一张床,他绝对倒上去就可以睡着。
“那小少爷就先回房去睡吧,等你休息好了,再说接下来的事情。”公孙贺的心情貌似不像禹拓这般失落,说话的同时还能带上一丝微微的笑意。
这回没有回答,禹拓转身就走,他现在已经懒得废力气说话了,直接用行动作出了答复。
待到他离开后,公孙贺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看向了仍然在发呆的公孙琪。
「的确,很出乎意料呢!」
虽然公孙琪神游天外,一言不发,但公孙贺其实也能大致猜到她现在在想什么,轻叹一声,出言道:
“小姐觉得很意外吧?”
沉默……
良久,公孙琪仿佛后知后觉般偏过了头,眼神一落,没有回应。
公孙贺见她如此,哪还能不知道她的意思?又叹一声,悠悠地道:“其实会出现这种情况也在预料之中了,毕竟就算用了八块钰金石,但我……应该说是我们,到底都不是金属性的魔术师啊。”
“嗯,我知道。”公孙琪似乎是平复了下来,她闭上了眼睛,语气非常平淡。
“这也是无奈之举,拓儿毕竟已经快十二岁了,再拖下去,以后他恐怕就没有办法再凝器了,现在这个结果虽然不尽人意,不过……”
说到这里,她张开了眼睛,长呼一口气。
“也总比没有强。”
“呵呵,我倒是认为,这样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嗯?”公孙琪惊奇地看向了公孙贺,发现他竟然在笑!
“贺叔这话是什么意思啊?”疑惑不解,干脆就直接发问了,对于称呼,她和公孙贺一样,都不怎么在乎。
就如他叫自己“小姐”已经成了习惯一样,自己喊他“贺叔”,同样也是改不了口,就算是禹拓管其叫“贺伯”,公孙琪也没有丝毫要改口的意向。
“呵呵,当然是如同字面上的意思了。”公孙贺捋了捋胡子,继续说道:“小少爷的本命武器咋看上去除了样子怪异一点,貌似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他的人可不是如此。”
“他的心智远比同龄人沉稳,而且天赋也并不差,刚才小姐应该注意到那白光了吧?”
“嗯。”公孙琪先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后恍然大悟般惊道:“那光……”
“诶,很亮。”公孙贺脸上的笑意愈发明快了,“说句老实话,其他金属性魔术师凝器时的场景我也见过不少,但从没有过像这样几乎闪瞎眼睛的程度,这说明了他的先天条件相当的好,单论这一点的话,甚至比起小姐你当年还要厉害啊。”
“是么。”被公孙贺这么说,公孙琪倒是没什么被儿子比下去了的感觉,青出于蓝胜于蓝是好事,不过……
“他的武器终究只是一根短棍啊,我原以为,他会和他父亲一样的。”一想到这点,公孙琪的表情又黯淡了下来。
天赋好,但是本命武器的品质却不咋地,这对于金属性的魔术师来说,是相当严峻的事情。
对于魔术师来说,宝具作为一种特殊的道具,其作用可以是各式各样的,不一定会长于战斗,可能会在其他方面突出优点。
但对于金属性的魔术师来说,就不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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