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瑾三人这忽然起身将这三人吓了一跳,口中的话语更是让人心惊肉跳。听到他叫破自己的名字,孙二娘更是被吓得把自己手中的包裹都给丢了,包裹掉在地上,其中的金银滚落一地,刺激着人的神经。
“你、你是何人?如何认识我?”孙二娘被吓了一跳,不过毕竟开了那么久的黑店,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很快稳定心神,问道。
李瑾轻笑道:“大树十字坡,客人哪敢过?肥的切做馒头馅,瘦的却把去填河!母夜叉孙二娘和菜园子张青的名声已经传遍江湖了!怎么?你们这对鸟男女尚不自知吗?”
对于孙二娘和张青这对夫妇,李瑾实在提不起好感来,你求财还则罢了,下蒙汗药把人迷倒也就是了,偏偏还要把人杀了,作贱人家的尸体。孙二娘将人肉用来招待客人,张青把人肉充做牛肉挑到附近村坊之中去卖。这样的人,在李瑾看来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
“好个无礼的贼子!”孙二娘怒不可遏,抄起一条板凳就朝着李瑾砸过来,接着飞身而上。
李瑾抬腿将板凳劈开,双手一架,挡住了孙二娘的手,孙二娘接着就提起脚朝着李瑾踢来。李瑾也不示弱,两人这便扭打在一起。
两个伙家见老板娘动上了手,也各自提起一条板凳朝着王虎、程豹冲来。两人身为防送公人,也不是一点武艺都不通的,何况手上还拿着腰刀,武器上占了优势,自然不惧,也举刀迎上去。
李瑾和孙二娘斗不十合,孙二娘遮拦不住,被李瑾一脚踢中,撞倒一张桌子,翻到在地。此时的她那还有此前的一番妖娆模样,头上的钗环和鬓边的野花散落在地,头发散乱,只是眼中凶光依旧不减。眼见拳脚工夫不敌李瑾,忽的两声惨叫,两个伙家被王虎、程豹搠倒在地,孙二娘心中惧意更甚,只是看李瑾没有丝毫轻饶自己的意思,刚好手边就是那头陀的戒刀,孙二娘抄起戒刀就再次朝着李瑾冲来。
虽然自恃武艺,但是李瑾也不敢大意,抄起程豹的水火棍,接住了孙二娘砍来的双刀。不过李瑾可不敢拿水火棍和戒刀硬碰硬,只凭着一股巧劲和孙二娘周旋。
斗了五六合,李瑾将孙二娘打翻在地,正要上前了结她的时候,忽然又从店外抢出来一个手持扁担的汉子。只见那人头戴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絣护膝,八搭麻鞋,腰缠着系带;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二三。来人正是张青。
“哪里来的贼子?敢来这里讨野火!”张青怒道。
“便是你李瑾爷爷!”李瑾嘴上说着,手下却不停留,兜头一棒打在孙二娘的头上,母夜叉顿时了账。
“好贼子!好胆!”看见李瑾杀了自己的浑家孙二娘,张青怒气更甚,须发皆张,挺起扁担就朝李瑾冲来。李瑾怡然不惧,上前一步和张青斗在一起。张青哪里是李瑾十合之将,二人棍来担往,七八合之后,张青就被李瑾一棍打翻在地。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张青自知不敌,赶紧跪地求饶。
“你等贼男女要谋我钱财,害我性命,凭什么要我饶你?你还是去陪你的贼婆娘去吧!免得她黄泉路上孤单。”说着就要动手。
“好汉且听我一言!”张青赶紧开口,看李瑾停了手,张青接着道:“看好汉的样子,只怕是被贪官污吏陷害了,好汉须知,小人虽做这谋财害命的勾当,平日里却吩咐浑家有三等人不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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