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耳坐在椅子上,因为个头小、腿还够不着地。
看景物连前前后后地忙乎,两个小腿荡着秋千。
:“大长老您别紧着忙乎了,找我来不是要商量事儿的吗?”
脆甜的童音响起,景物连觉得自己耳朵快要化了。
想当初滦镇都没这么让他抓心挠肝的。
不由自主地搬了椅子坐到木耳对面,生怕说话声音大了,惊着木耳。
:“仙童小友,我……我身体不适,能不能和你一起修炼些功法……你放心,这功法不会伤损到你,只是经过、过了开头那么一会儿,你习惯了,反而会身心愉悦……”
边说边舔了舔唇。
:“是因为大长老,先前治愈那个要掐大花的、断了手指的那个女人,所以精神不济了?”
雪花没掐什么大花!
:“啊?啊!她也不是故意的……对,就是给她疗伤……很是费神……”
所以你帮你同伙,叫什么大花的付些医药费吧。
景物连这会已经开始后悔和那两个知交说好,要把仙童带给他俩了。
这好东西只有自己存着的道理,哪儿有往外送的!
:“行的,你说怎么练?反正我也不会你们的功法。”
景物连喜得差点跳起来。
:“……很容易、很容易,不过需得你我坦诚相见……因为修炼这功法需要直通神魂!呃,尤其通过男子独一无二的天根。”
:“天根?”
木耳心里冷笑,欺负他不到八岁是吗?要不是自己曾经百岁零一,说不准还真被这渣子哄了去。
:“对对,天根,需要舔着酝酿、吸吮……啊,这只是最浅显的初步方法,随后还要互相融融……”
:“融融什么?”
木耳水灵灵的眼眸看住他问。
景物连腿软的都快坐不住了。
:“恩~你先褪去衣衫,我示范这初步功法的运转!”
:“大长老你先脱,让我看看什么是天根?”
:“……好……好……”
景物连牙齿打着颤儿,撑住椅子扶手亮出天根。
木耳身形还小,都不用俯身就看了个清楚。
景物连的眼角和嘴角生来就向下,因而平时自带了几分阴郁,这会心思起伏,满脸红色,还年轻了几分。
木耳转着脑袋四下里看,跳下椅子,从景物连床榻那边走了个来回。
这童子天生知情识趣不成?
景物连看木耳从他床头的枕边拿了一把细长的簪子,簪子尖儿圆滑,一点也不尖锐。
是他时常把玩的润养所致。
木耳没直接用手拿簪子,而是垫了桌子上一块帕子。
举着簪子路过景物连,回头看了他一眼,就往门口走去。
景物连神思不属,不知道这天然的童子,无意间会玩出什么野趣来,恍惚间瞟到木耳手里的簪子上似乎一晃间、串了什么东西在上面。
木耳转过屏风、推门给出去了。
他怎么出来的?难道是长老给他开的禁制?
门外守着的亲信如是作想,既然是长老的意思,更不敢阻拦,还在木耳身后带上门。
景克听了叔爷爷院子里执事的通传,整理好仪容就赶了过来。
刚进院子,就见那个稍微大一点的邪祟,手里举着个宝簪,上面还串着冒烟儿的肉肠。
从叔爷爷房里出来!
这邪祟偷了叔爷爷的东西!
奔上来就要动手。
:“孙少爷且慢,是大长老请仙童来的。”
亲信没景物连的话儿,可是不敢随便得罪谁,尤其万里挑一的人物从他卧房出来。
就比如靳雪花,当初他进屋前可不是长老。
他多年的经验错不了。
:“叔爷爷安排的?”
:“对,大长老吩咐的!”
:“……那你手里拿的什么,也是叔爷爷给的?不是你自作主张拿的?”
:“恩,是大长老让我尝的,说什么助养魂力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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