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呜呜的传到了楼下,陆母叹了口气。“你说方默怎么回事,怎么就闲不住。”她越想心里越是不平衡。“都百依百顺了还要策阳怎么对她……”陆母摇了摇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瞬间觉得自己刚才的话都白说了。
“小两口的事你少掺合。”陆父白了她一眼,低头将茶里加了点热水。
陆策阳站在门口不知所措,看着方默哭突然不晓得怎么去安慰她,只得愣在原地,脚像是和地面生了根。
“媳妇儿。”他过去蹲了下来,“媳妇儿,你看着我,别哭。”
……
陆策阳手足无措,“我要怎么做,你才高兴?”他吸了一口气,站也不是,座也不是。
“陆策阳。”方默抹着眼泪。
跟陆策阳结婚这么久,以前陆策阳回家顶多呆两天就要走,跟她话不多,什么事有陆家老两口照料,所以说几乎没有过多交集。
这两天从自己从陆家走了开始,遇到坏人,自己又生病,她这才渐渐看清楚这个男人的本质,他不坏。
在这之前自己的确想和他离远一点,同时自己二十三岁了,想拥有一些属于自己的天地,但陆策阳提起他即将走了,方默心里很不是滋味,只觉得自己委屈得很。
很快的天就黑了,晚饭的时候,陆母多乐鸡汤,做了几个小菜,将碗筷摆上桌随即就上了楼叫方默吃饭,陆策阳和陆父被陆海涛叫去喝酒了,所以屋子里就陆母和她两人。
一下楼方默没有看到陆策阳的影子,心里有些不舒服。
“你身子不好,多吃点。”陆母一个劲给她夹菜。
方默连连应声,陆母对她一直以来还算不错。
“亲家母打电话说你大姐来了,让你明天过去看看,策阳送你去,一个人我不放心。”陆母时不时抬头看她,眼神有些复杂。
“我大姐?”方默惊讶得将筷子停在空中。
方默的大姐方海妮,前几年跟远在津洲的何虎子好上了,那时候她正在念书没来得及赶回来,当她回来的时候从父母口中听到的全是不好的话。
说何虎子就是个土匪,没什么文化,只知道油嘴滑舌,方家将方海妮管着不让她跟那个何虎子再联系,没料到她还是悄悄地溜了出去,冬天回来的时候顶着个大肚子,无奈之下方家只能同意两人结婚。
听方默的二哥方有凌说,操办婚事的钱都是方家掏的,何虎子家穷的家徒四壁,两人就这么结了婚。
结婚几年,方海妮回来的次数渺渺无几,每次回来都是流眼抹泪的,从她结婚开始方海妮总共就回了两次家,上次回来已经是两年前的事儿了。
方海妮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方默跟陆策阳去了方家看她,她说实在过不下去了要和何虎子离婚,结果没过两天何虎子一哄两人又好了。
陆策阳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外头的蚊虫声吱吱的叫着,听见院子里传来的车子轮胎开动方默随即将窗户推开。
稍微有点胖的是陆父的身影,走的比较缓慢,陆策阳走的倒是挺快,院子里拉的长长的身影可不就是他的影子,陆父走在前头已经进了屋,陆策阳正往屋里走。陆母露出了半个头,“策阳,回来了。”
陆父看了陆母一眼,先看到的居然是儿子,而不是他。
陆父下意识就晓得陆母有话要跟儿子私聊,对他使得眼神,就算是灯不怎么亮他也看的真切,陆父转身便先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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