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的双眼不停的开阖,挣扎了几番终于完全的睁开,本来深邃幽暗的眸子暗淡无光,光线的乍然刺激,导致他短暂性的失明,好半响才慢慢恢复过来。
“你是?”声音也嘶哑微弱,似乎随时闭过气去。
“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你都成这德行了。”来人调侃取笑的语气令他格外的熟悉。
明明是一张陌生年轻男子的样貌,出口的却是透着娇俏的女声。
“怎么?难道受伤伤到脑子了?”风吟有些稀奇的凑近来看,想仔细研究下原因。
云初没好气的用手虚弱的挡在前面,堪堪维持住自己已经掉光的面子。
“原来是你这个死丫头,有药没?我丹田的元婴被挖了,肚子漏风这感觉真难受。”云初艰难的坐起来捂住那透风的大洞,脸色苍白,完全没有风吟初见他时的神采飞扬。
“呶给你,只有低阶的。”风吟从随身的储物袋里掏了掏,这是神宗的给进来的弟子分配的储物袋,里面只有一些最基础的丹药。
实在是好奇,她忍不住接着询问:“你虽然都渡劫期了,但是这元婴被夺,岂不是半废了?这破地方怎么回事,怎么连你都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
“等等让我喘口气,话说你进来就没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吗?”云初吞服了丹药,缓缓催动体内灵气,丹田处的伤口长出了新生的薄膜,慢慢加厚,总算是没那么吓人了。
在云初恢复的时候,风吟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墙壁上的壁画,只是这些壁画已经很是古旧了,依稀可以看出上面画着一些怪异的符文,又有一些像小孩随手涂鸦的扭曲人形图案。
这边还没研究出什么线索,云初就已经休息好了,他郁闷的说着,只是神色很是古怪:“”这事得从一阵铃铛声说起……”
这边云初娓娓道来事情的经过,那边地宫最边缘处,有一片透明的阵法结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能够九死一生到这里的基本上都是各派的高层,修为大多数在分神以上,身上有诸多宝物护持才短暂的逃过一劫。
只是此刻的安全也仅是暂时的,他们聚拢在一个莲灯形状的法宝之内,神色揣揣不安,如惊弓之鸟。
法宝散发着温暖的黄光,照亮了这一方丈余的角落,黄光覆盖的地方灵台清静,不受妖邪所侵,看的出是一件灵魂类防御宝物。
可是这在黑暗里代表希望的光芒却渐渐缩小,银白色的灯身慢慢出现裂纹,一缕黑气从底座往上攀附,隔一会就往上移动一下,随之灯光覆盖的范围也逐渐变小。
“黑气又动了,七心灯很快支撑不住了,快,你们谁还有灵魂类法宝,赶紧拿出来!”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惊恐的喊道,这个莲形法宝是他凝聚元婴后就花费心血炼成的本命法宝,如今却要在此地损坏,可是在生死危机之下,连心痛都来不及。
众人听完神色不一,有的人惊慌不已,有的人目光躲闪,显然是还有压箱底的宝物没有拿出来,想着关键时刻偷偷用上,
唯一都相似的是嘴角压都压不住的苦涩。
“这种关头,大伙还藏私,看来是准备不顾先前的协议,准备一起玩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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