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一进门儿,那赵公爷就很是粗鲁地把倌娘往桌子上一推,然后就撅着满是灰胡子地嘴胡乱地亲着。再看倌娘也不反抗,她顺势就把他腰间束着的腰带给摘了,这紧裹着肥胖身子的衣服瞬间松快了许多。如此,那赵公爷更是来劲了。
“哎呀,爹爹,怎么每次都这么心急啊?女儿都要怀疑您是不是吃了补药了。”倌娘故作矜持,轻轻推开了赵公爷,然后扭着脸,一脸娇羞地说道。
“不瞒你说,爹爹我最近的确是吃了壮阳的补药,这效果确实是有用,人都跟着精神了许多。”
“这药可否伤身体?爹爹您可要小心着些,不然…倌娘要担心的。”倌娘随即娇媚地依偎在了他怀中,然后这手还将他的一缕灰丝轻柔地绕在指尖,不过这双眼却是一直看着前方,似乎是有心事,但也只是晃神晃了一会儿,并没有叫他看见。
“这药是我从太医院里弄来的,自然不会有问题,来……快让爹爹好好疼疼……”说罢,这二人的舌头又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躺在床榻上小憩了片刻。
只是这时,那赵公爷忽然问了起来,“听说今日那岳状元郎在你这儿办了谢师宴?”
“嗯,怎么了?”
“这里面可是有恒王?”
“爹爹这又是从哪里听来得闲话?但倌娘不认识什么恒王的,嗯……不过确实是有个贵客,至于是不是,女儿就不大清楚了。”
“你一个女儿家不知道也不奇怪,罢了,休息吧。”老者刚要闭眼休息,怎料倌娘此时耍起了脾气。
“爹爹这是要小气了?女儿待在这深闺之中,外界的事情一点儿也不知道,现如今却又不讲给女儿听,哼……女儿再也不要理您了。”倌娘刻意扭过身子,装作生气的样子来。
“哎呀,我的乖女儿,怎么又使小性子了?……也罢,我讲,我讲就是了,但只有一点,你可不许随意乱传知道吗?早知道议论朝廷可是要杀头的!”
“那好,爹爹快讲来听听,这恒王究竟是何人?怎得我以前没听过?”
“这恒王是莞国送到咱们燕国的质子,名为夏侯演,虽然是质子,但位份尊贵,旁人同样是得罪不起的。只不过令我生疑的是,姜大人和恒王又无紧要的关系,他二人怎会在这藏娇楼相聚呢?只怕是……”赵公爷自知接下来的话不能再多多透露,要知道隔墙有耳,他闲赋在家没错,可以就是朝廷命官,如果有人趁机偷听了去,将此事告密,只怕他这把老骨头再也经不起这牢狱之灾的苦难了。
然倌娘也没有继续追问,她很清楚赵公爷的脾性,倘若问得过多,只怕是会惹起他的怀疑来,到时一个‘别国奸细’的名号就要安在她头上了,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地就蹲大狱,况且她父亲乔知峰的案子还未曾查明,她断然是不会给自己再招惹麻烦的。
约莫一个时辰后,待那老头儿睡着之后,倌娘侧着身子,开始独自一人盘算道:这二人平白无故是不会走在一起的,看来其中是有些牵连的。不过看那个夏侯演的样子,也许此人倒还有利用之处,日后可作为复仇的媒介。当年,大理寺的人不由分说灭了我乔家满门,恐怕是狗皇帝轻信小人挑唆,我乔家才会被……
说起报仇,六年来,倌娘无时无刻都想要报仇,奈何她只是一介女流,又是罪臣之女。只要她的身份暴露,别说翻案了,恐怕连自己的性命都会保不住。
乔之峰在临死之前同她说去找冼州的至交好友魏定山,可是谁曾想,那魏定山非但不帮助倌娘,还险些将她侮辱。不过好在他府上戒备不森严,这才给倌娘制造了逃出生天的机会。只是当她费尽心机逃出去后,她却绝望了。天大地大,哪里还有她的容身之处?
她浑浑噩噩地走在路上,饿着肚子,她已经有三日没有吃过东西了,这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的,再后来,她晕倒在路上,不省人事。
当她醒来后,她发现自己被关在笼子里,这身旁还有几个跟她一样可怜的女子,她心想:应该都是些无家可归的姑娘吧。嗬,到这时候了,她们可不可怜同我又有什么关系?眼下,她心中唯一渴望的就是能够有人停驻脚步,将她买走,然后赏她一口饭吃,如此,便感恩戴德了。
“这丫头怎么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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