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了周三娘疑惑了:“为何要用炭火烤?”
庄子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好说道:“嫂嫂照兄弟的话去做就行,这是一个大夫告诉兄弟的办法。”
处理完庄子墨的伤口已经是天亮时分了,众人一晚上都没合眼。庄子墨从床上挣扎着爬起来下了楼:“嫂嫂,梁娘子,你们先歇息一会吧,兄弟还是回到自己家去睡。”
梁氏说道:“官人为了奴家的事受了伤,奴家的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梁娘子万不可如此。”庄子墨说道,“娘子好生在这住着,一切等韩将军来了再说,小可先告辞。”
庄子墨一觉睡到了下午,睁开眼却发现周三娘一个人坐在屋内。
“嫂嫂如何来了,我家哥哥呢?”庄子墨起身问道。
“兄弟先趴着。”周三娘上前扶住了庄子墨,“韩将军来了汴梁,你家哥哥正在作陪,奴家来看看兄弟起来了没有。”
“韩将军来了?”庄子墨又挺起身,“嫂嫂扶兄弟一把,兄弟要去拜见韩将军。”
“不着急。”周三娘说道,“奴家先看看兄弟的伤。”
庄子墨有些不好意思:“嫂嫂不必看了,兄弟不是很疼了。”
周三娘笑道:“也到了上药的时候了。”
庄子墨只好重新趴在了床上,周三娘一面上着药一面说道:“已经有愈合的迹象了,兄弟好生养着,几日便可好了。”
周三娘的手在庄子墨的屁股上擦来擦去,庄子墨不由得又有些异想天开。但是如今的庄子墨可真的不敢对周三娘有什么想法了,就她那身手,别说自己受了伤,就是没受伤,三个捆一块也打不过她一个。况且现在庄子墨越来越感觉周三娘对自己真的就像是一个母亲或者姐姐一样的亲切,这是庄子墨前世没有体会到的一种情感。
庄子墨从小就没有姐妹,三岁的时候,母亲就因故去世了。父亲后来又找了个老婆,但是这个后妈对庄子墨不冷不热,从没有主动的去关心过他。而父亲又一直忙于生意,除了给庄子墨钱,别的也没有太多的过问,这也是造成了庄子墨后来沉迷于赌博的一个原因。
如今在周三娘的这里,庄子墨感到了一种关怀,这种关怀是出于真心的,无私的。庄子墨的本性并不坏,他也知道有恩必报的道理,如果自己再有什么想法,那就是一种亵渎。
庄子墨稳了稳神,问道:“嫂嫂如何懂这些?”
周三娘回道:“当年奴家的爹爹,还有你哥哥,哪个在外出了事都是奴家亲自料理的,久而久之也就会了。”
庄子墨笑道:“嫂嫂是久病成医。”
周三娘却叹了一口气:“奴家宁愿不成良医,也不愿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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