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庄子墨起身道:“诸位娘子先坐,小可去看看。”
庄子墨下了楼,三五个泼皮正围着翠柳言语调戏。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此吵闹,扰了洒家的雅兴。”庄子墨把翠柳拉到了一边。
“你又是哪个鸟人,也敢来出头耍横。”为首的一个泼皮冲着庄子墨骂道。
庄子墨突然感觉这个人有些眼熟,仔细想了一想,想起来了,当初陈二和韩元约架的时候他好像也在场,是韩元那边的人。
“你这厮是叫牛武是吧。”庄子墨笑道,“还认得洒家吗。”
牛武仔细看了看庄子墨,认出了眼前这人就是那日打赢了镇山太岁韩元的人。
牛武的嘴依旧强硬:“洒家同翠柳娘子的事又与你何干?”
“怎么不关洒家的事。”庄子墨回道,“这间茶坊里的每一个人都关洒家的事,你若是不服,可以回去问问你们韩大官人。”
“莫非这间茶坊是你的不成?”牛武问道。
“不错,这间茶坊正是洒家的。”庄子墨不知道这里面的规矩,信口答道。
翠柳在后面拽了拽庄子墨的衣服,庄子墨也没在意,继续盯着牛武。
牛武冲着庄子墨拱了拱手:“小可得罪了,咱们后会有期。”
牛武领着人走了,庄子墨转身对翠柳说道:“没事了,娘子还请回去,咱们继续吃酒。”
翠柳并没有动身:“奴家谢过官人,但是官人不该这样说。”
“小可也是一时性急,这间茶坊自然还是娘子的,小可没别的意思。”
翠柳见庄子墨是真不懂,解释道:“官人刚才说错话了。官人说这间茶坊是官人的,那就等于告诉了所有人,今后只要茶坊有事,无论是谁有事,无论是有何事,都必须要官人出头抗着。”
“啊?”庄子墨傻眼了,怎么还有这个规矩,老子哪有闲心管这里的破事,“小可只是胡乱说的,娘子莫要当真。”
“奴家知道官人的心思。”翠柳说道,“但官人话已出口,只怕有人要当真。”
当真就当真吧,再过几个月,老子带着寒烟一跑路,你们爱找谁找谁。庄子墨也没拿这件事当回事,回到楼上继续和众歌妓喝酒。
晚上庄子墨回到家里,和柳寒烟一起吃饭的时候,把今天遇到牛武的事情当做笑话和寒烟讲了一遍。
柳寒烟问道:“官人如何打算?”
“这有什么好打算的。”庄子墨笑道,“我当时也就随口一说,为的就是帮帮翠柳娘子,洒家才没心情去管那些事。”
柳寒烟心事重重的说了一句:“但愿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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