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墨把柳寒烟拉到了东屋的床上,伸手就去解柳寒烟的衣服:“寒烟,我要你给我生个儿子,现在就要你生个儿子。”
柳寒烟闭上了眼睛,任由庄子墨撕扯着她的衣服,嘴里喃喃说道:“奴家也想给大官人留后,奴家尽心侍奉官人。”
庄子墨三下五除二就将柳寒烟的衣衫扯尽,自己钻进了被子却不敢进行下一步。
柳寒烟抱住了庄子墨:“官人尽兴,奴家受的住。”
庄子墨一狠心爬了上去,柳寒烟紧咬牙关,没几下柳寒烟疼的禁不住轻叫了一声,庄子墨登时瘫软了下来。
柳寒烟伸手一试,眼里有了泪水:“官人,都是奴家的罪过,奴家不能让官人满意。”
庄子墨仰面朝天的躺在床上:“寒烟,不管你我将来如何,我永不负你。”
夏莲并不知道两个人在屋里做什么,喊了一声:“姐姐,该出门了。”
“夏莲,你进来。”庄子墨躺在床上叫道。
夏莲走进了东屋,却见庄子墨赤条条躺在床上,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庄子墨也没说话,一把将夏莲拽倒在了床上就开始寻欢。
一泄如注。三个人都默默的躺着,谁也没有动。
庄子墨心里的悲痛一阵阵的涌上来,他完全做不到萨特和波伏娃的那种柏拉图式的爱情,更做不到无性婚姻。真正的夫妻,真正相爱的人就应该有鱼水之欢,就应该去享受大自然赐予你的快乐和幸福,这是每一个人的权力。
女权主义不仅在900年前的宋朝,而且在庄子墨这里也是行不通的。庄子墨倒不是认为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属品,但是他始终认为男人就应当去保护女人,应当为自己所爱的女人挡风遮雨。一个女人最幸福的也许并不是身边的这个男人会带给她什么,而是当她需要的时候,他会为她支撑起一片天地。这是男人的责任。
现在最能让柳寒烟感到幸福的应该是给她一个孩子,这是一个纽带,一个润滑,可是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这可能不是自己的错,但庄子墨在深深的自责,如果自己当初不去和柳寒烟算清楚,如果自己给她一个希望,也许这一切都不发生。
过了好一会,庄子墨说道:“都起来吧,咱们一同去给哥哥嫂嫂买绸缎。”
庄子墨陪着柳寒烟和夏莲在街上逛了几圈,挑选了一些布料绸缎,付了银钱之后让店家给送到陈二家,三个人依旧是空手而行。
庄子墨正在走着,突然眼前一个人影闪过,正是昨夜见到的那个女真人。
庄子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女真人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兴趣,转身对夏莲说道:“咱们也逛了许久,你姐姐也乏了,你陪着她先回家去,我还要去茶坊看看。”
柳寒烟依依不舍的拉着庄子墨:“官人早去早回。”
庄子墨笑道:“洒家知道。”
庄子墨目送柳寒烟走远,自己装作闲逛一样远远的跟着那个女真人。跟了一会,那个女真人越走越远,不经意之间庄子墨已经跟到了陈恩的那个相好嫣红住的汴河北岸角门子那里。
这个地方的民居颇为复杂,小巷极多,庄子墨跟了一会却找不到女真人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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