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浛露,年轻貌美,丰满诱人,至今未婚,她是名牌大学高材生,成绩优异,毕业后没有就职大医院,而是回到母校,当了一个小小的校医。
她是个穿着衬衫白大褂,黑丝高跟,戴着银边眼镜的高挑女人,模样貌美,可惜被绑了起来,不复在学校医务室里的高冷模样,惶恐不安。
在学校每次见到她,田尧都会浮想联翩,比如说,扶桑岛的女教师或者保健医师系列漫画。
平心而论,田尧与她谈不上多熟悉,仅仅从她手里拿过两次感冒药。要知道几千个学生当中,记住一个人脸的概率微乎其微,可是,田尧敢肯定,她认出自己来了。
“这是谁,你的小情人?”
红裙女郎挑眉问道,她挽着伞,高跟踩在浅浅的水滩,泛起涟漪,猫步一般走到田尧面前。
女人很美,长发如蛇,一笑就有两个弯弯如画的眉眼,她比星池矮点,身材更为丰腴。
香风扑面,在雨后的空气中芬芳扑鼻,初次见面,她表现的似乎过于亲密,田尧不动声色地退开了。
红裙女郎瞧着有趣,咯咯直笑,花枝乱颤:“这也太嫩了点吧,不过瞧着不错,细皮嫩肉的,只是看样子有点鬼心思……你认识谢大小姐?”然后又问,“你想救她?”
被人说中心事,田尧心底一跳。
警车的警笛声与刺耳的刹车声在厂外一道传过来。
“行了!”星池从房梁上跳下,“警察就要来了,你们带着谢小姐先走。”
“嗯呢。”红裙女郎用手在颈部比划一下,“别叫这小子坏了我们的事。”
星池望着王琛和红裙女郎带着谢浛露隐没在黑夜中,扭头看着田尧,逐渐靠近。
“我保证,绝不吐露一个字。”
田尧举起双手,心里忐忑不安,撞见他们绑架谢医生,又是警察要来的档口,事出紧急,她为守住秘密,难免不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
星池往前走一步,田尧就往后退一步。
巷口已经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我们可以谈谈……”
“谈什么?”星池一挥霜月勾镰砍在地上,刀锋入地半尺,“有什么好谈的?”
“这个,这个……救……”田尧满头大汗,猛地朝巷口大喊,以期能有人撞见星池行凶。
星池骤然拔步上前,身影一晃,一手捂住他的嘴,再一拳,田尧软软倒在水泊中,不省人事。
没过多久,一伙警察赶进来,眼见破烂的冷冻仓库,倒在血泊中的骸兽尸体,全都吓了一跳,老婆婆打电话报警,不是说只有偷肉贼么,没说会有这种东西!
有个年轻的警察胆子壮,喊道:“你是谁,在这里做什么?”
星池拔起霜月勾镰,缓缓回过身来,冷冽的眼神几乎让空气都凝固了。
年长的拦住他,面色凝重,这个女人气质不凡,莫非是她杀了这怪物,没去管她脚下昏迷的人,走上前:“你好,我是……”
“叫人提取脑髓液,再放火烧了骸兽尸体,我还有事,先走了……”星池提起田尧的领子说道。
年轻人不岔:“什么态度,小心查你功课!”
年长的人瞪了他一眼,赶忙说道:“没事,没事,年轻人说着玩呢。你有事先走,我们来善后。”
待星池提着田尧走远,年轻人道:“叔,她是什么来头,怎么对她这么客气?”
“如果我猜的不错,她是阵地组织的战士,专门猎杀骸兽的,还好,脾气不算坏,要不然,你今天可惨咯。”
“哼,打骸兽提取液的,有什么了不起,正常人谁会打那东西,把自己变成怪物一样。我听说打了那东西,或多或少,人会不太正常,我看她几时发疯。”
年长的瞥了他一眼:“少说两句,留点口德,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和我们一样保护民众安危的特殊机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
田尧迷迷糊糊睁开眼,窗外晨光熹微,细碎的风从窗户缝隙中吹起窗帘,有点冷,那么说来神经病女人没有杀自己,心有余悸,又暗自庆幸,这才发觉自己是躺在沙发上的。
继续躺着发了会呆,头还有点疼,田尧起身洗漱完毕,又煮了早餐,照例要去公园跑几圈。
他下了楼,路过门房时,里边高瘦的老头愕然看了他几眼,心虚地低头看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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