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不多。朽木想道。
诡异的符牌,离奇的死亡,都被以图画的形式印在泛黄的纸张上,沉睡于少林嵩山寺藏经阁中。书中画了一片森森白骨,半空若有若无地浮着一片棺椁,一旁用行草写着“白骨地”三字,也连带着提到了“棺人”这个名词。唯独没有的,就是怎么破解这个像咒术一样的玩艺。
和鸵鸟坐在帐篷前,朽木长叹一声,问道:“刚才田溪说的白骨地,你怎么看?”
“不清楚。蛊术之流。”鸵鸟半躺在地上,声音里透了点不耐。
“蛊术?”朽木差点就笑出声了,“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不矛盾。”鸵鸟应道,“蛊像是对科学在未了解本质前的一个应用。”
“嗬,这想头很有意思,老朽愿闻其详。”
驼鸟沉吟了一下,说道:“清朝人知道金鸡纳霜治疟疾,不知道是金鸡纳碱。虫蛊呢,大概就是寄生虫的一种特殊培养方式,它可以寄生在人体内,或是诱导体内细胞变异,古时候以经验为主,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而以为神迹的,太多了。”
朽木默默听着,突然就想到了小时候师父对他说的那句“世上本无鬼,庸人自扰之”。他的眼睛攸的一亮。
“困了?老朽这把老骨头可还清醒着呢。”朽木道。
“没。”鸵鸟的声音传来,“你知道。”
“知道什么?”朽木道。
“不走?”鸵鸟问道,“留着等于找死。”
“照你的说法,这儿毒性再强,几十几百年过去了,哪还能那么稳定?”朽木咳了一声道。
鸵鸟没接茬。掏出手机,电子表告诉他现在是凌晨一点十五。
这是正常人一天里最迷糊的时候。尤其是大体力消耗之后。这也就意味着如果这个时候把他们都叫起来换营地,危险系数将不亚于高空走钢丝不带保护绳。
与其连夜拔营,还不如赌一把,赌这个地方已经没那么大的毒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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